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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震並不知道,當他從村子裡往外衝的時候,曾經路過的一戶人家。
那戶人家的窗戶門都被被褥破布啥的給擋得嚴嚴實實的了。
所以,縱使屋裡有兩盞氣死風燈,那光線一點也沒有露出去。
而現在在燈光的照亮下,有個人正耷拉著腦袋被吊在了房梁上,身上就像血葫蘆似的,那是葛長立!
葛長立身上已經沒有好地方了,有槍傷,有刀傷,還有日軍用馬鞭抽出來的血凜子。
葛長利是作戰中被日軍俘虜的。
他與日軍作戰的過程和一開始的設想基本上都是一樣的。
馬匹衝進了村子,他解開了繩索,然後就向有日軍的地方扔手榴彈。
當他把手榴彈扔沒了又開始抓起盒子炮準備射擊的時候,他人是站在了一堵牆前麵的。
可是他並沒有防備有日軍卻從他身後的牆頭上跳了下來直接把他撲倒在地,而隨著其他日軍的一擁而上,雖然他拚力反抗,可是那時候沒用!
高手一對多還講究個各個擊破呢,可若是對方一擁而上,你沒有機會各個擊破的時候,那絕對是1+11,1+1+1+11的。
盒子炮被搶走了,向的刺刀也被抽去了,雙拳難敵四手,葛長立直接就被人家給捆了起來!
而現在就在葛長立的對麵有三名日軍,那包括日軍的那大隊長,日軍之外還有兩個中國人,一個是日軍的翻譯官,而另外一個則是徐朗。
徐朗本來是一個長相英俊的人,可是此刻他的臉龐卻是猙獰的,或許心中藏了個魔鬼,那麼他的臉龐也就會像魔鬼吧!
從葛長立被俘一直到現在,徐朗就都在按照那個日軍大隊長的命令在審訊葛長立,希望從葛長立的口中掏出有用的情報。
其實所有的審訊基本上都差不多,無非是嚴刑拷打,加上威逼利誘,而這回的審訊就又加上了徐朗的勸降。
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徐朗畢竟是八路軍的政工乾部出身,他按照漢奸的邏輯用八路軍做思想工作的辦法給葛長立擺事實講道理,讓他說出關於商震本人及商震營有用的情報。
叛徒在哪個陣營都是存在的,而現在的徐朗無疑是對他原來所從事工作的一種莫大的諷刺!
一開始麵對著徐朗耐心的勸說,葛長立卻是歪著腦袋用促狹的目光看著他回答,我對女人不感興趣,我對錢也不感興趣,我對當官也不感興趣,我就是怕疼,我挺惜自己這條命的!
這算是一種什麼樣的回答呢?
葛長立的這個回答有點繞,日軍大隊長肯定是聽不懂的,就是那個翻譯也沒搞清是什麼意思,而片刻之後,徐朗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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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我就是怕疼?這不就是欠揍嗎?這意思不就是你隨便揍我,你把我揍的說實話不就完事了嗎?這就是跟他徐朗的挑釁!
於是,在徐朗的建議下,日軍士兵開始對葛長立進行嚴刑拷打。
這裡隻是一個民房,沒有辣椒水,也沒有老虎凳,而日軍的審訊辦法是用皮鞭。
待到日軍把葛長立渾身打出了數不清的血凜子(血痕)之後,徐朗再問葛長立,葛長立那帶著疼的顫音的回答則是,就差一點勁兒,你們再加加油!
到了這時,那個翻譯也搞明白了,葛長立這是在戲耍他們,這是已經拿自己當死人了,所以才讓他們隨便揍!
那個翻譯官便把葛長立的話講給了日軍大隊長聽,日軍大隊長當然是勃然大怒,可順手還給徐朗打了個大嘴巴子!
徐朗惹不起日軍便把自己內心的不滿遷怒在了葛長立身上,然後他就給日軍大隊長出了個主意,這個主意說起來其實很簡單,就四個字——小刀慢剌!
說白了,他就是拿著一把匕首不停的在葛長立的身上剌口子,剌一刀,他就問葛長一回夠不夠勁兒。
葛長立疼昏過去好幾回,卻又被日軍用水桶澆醒,而他的回答每次都是“還差那麼一點點”,儘管他已經不能把脖子梗起來了,原因是他的後脖梗子也被徐朗剌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