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天收劍,走到張赫等人的身前,將手中的劍還給了藍色錦衣青年。
藍色錦衣青年臉色無比恭敬,伸出雙手接過了劍。
他也是一個喜劍之人,能夠將他手中的劍施展到如此地步,是他手中劍的榮幸,葉雲天值得他的尊敬。
張赫看著葉雲天,一臉欣慰,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時之間,情難自已,不知道說什麼好。
葉雲天能夠感受到張赫的情緒,他微微一笑,說道:“這麼多年,多謝舅舅的栽培。”
張赫朗聲笑著讚揚道:“你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實力,將來成就定在我之上!”
葉雲天看了李文宏一眼,對張赫說道:“還是先將眼前的事情處理完再說吧!”
張赫這才想起來,還有李文宏沒有解決掉,不過李文宏區區中武六重的修為,根本不可能走出知州府。
“李文宏,成王敗寇,我給你一個自戕的機會。”
李文宏聞言,死寂地臉上緩緩恢複了一些神采,笑了笑,問道:“張赫,難道你不好奇,以我的實力,怎麼能夠請得動鄔興潮這樣的天才武者動手嗎?”
李文宏得知今天必死無疑,想起昨天關青勝聽聞他兒子李燃被殺後的漠然表情,便決定說出幕後黑手關青勝,讓張赫和關青勝接著爭鬥,肯定有一方去下去陪他的。
無論誰下去陪他,他都不會孤單。
“不怕告訴你,真正要對付你的人是……”
隻不過正當李文宏要說出欽差大人的名字時,聲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了脖頸,接著李文宏脖頸響起一陣瘮人的哢哢聲。
李文宏腦袋往下一聳拉,緩緩摔倒在地,濺起了地上的灰塵。
這一幕,讓張若兒等人都是微微一驚。
張赫臉色無比陰沉,緩緩說道:“禁言魔咒!”
葉雲天知道這是詛咒的力量,是一種很歹毒的禁製。
隻不過施展禁製的武者修為不夠,導致詛咒的力量很微弱,也就是下在了李文宏的身上。若是在葉雲天身上,他可以直接強力破除這所謂的禁言魔咒。
“什麼是禁言魔咒?”葉雲天明知故問,他想借機是想從張赫那裡知道一些有關大乾國的一些勢力分布。
“等下再細說。”張赫對葉雲天說了一句。
接著對手下幾人做出了安排:“張英卓,你帶人將這裡的屍體收拾一下,去將李府的其他人都拿下,查問一番,看看能否查出幕後之人的線索。同時對外放出消息,說李文宏無故侵犯我知州府,已儘數被我斬殺。”
張英卓,是那位三十來歲的藍色錦衣男子,已經到了中武七重的境界。
“樊寒,你帶著何建昂去養傷,同時起草一份文件,寄給京都的吏部。”
樊寒,是剛才借劍給葉雲天的青年,修為到了中武六重。
何建昂是剛才那位經脈被李文宏一眾廢掉的男子。
三人領命而去。
張赫又看了看王氏一眼,對張若兒說道:“若兒,扶著你娘回去休息。”
張若兒點頭,扶著王氏離開。
“你跟我來。”
張赫對葉雲天說了一句,便帶著他來到了書房。
“昊兒,你之前的表現,難道一直是假裝的?”
坐下後,張赫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葉雲天解釋道:“我體內被中下了禁製,封住了經脈,因為一直服用舅舅提供的靈材,藥力在體內積澱,不久前終於一鼓作氣衝開了那個禁製。
這兩股力量在我體內交鋒,險些要了我的小命。
僥幸不死,這才借機邁入中武境界。”
張赫恨聲說道:“我接你過來時,你不過六七歲,他們竟然如此狠毒在一個孩子身上中下禁製,實在是該死!”
葉雲天淡淡地一笑,說道:“舅舅不用生氣,我遲早向那些人討個說法!”
張赫思緒收斂,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跟你娘從小相依為命,直到有天你娘遇到了你爹,這才跟我分離。
她出生卑微,在鎮國神將府連你都護不住,定然受到極大的委屈。我將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你身上,就是希望將來有一天你回歸神將府,能夠好好保護她。”
葉雲天沉吟,思緒飛揚。
在他的記憶裡,還記得母親漂亮又柔弱,是個很溫柔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