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繼從高高的樹乾上落下來,嗖嗖的,像是靈活的猿猴。
白洪建看著魏同此刻衣衫破爛,氣息尚有些不穩,忍不住問道:“你怎麼這麼慘?這怎麼回事?”
魏同苦笑一聲,說道:“白師兄,我一進來就判斷了方向朝著這邊來,不小心誤觸了一個殘破的陣法,觸不及防之下被重創了,擔心白師兄久等,我就沒有多耽擱,落進那個殘破陣法中的儲物袋也沒找,就立刻趕過來了。”
他魏同也是要麵子的人,打死都不可能主動說是被一個高武一重的小子給重創了的。
“看你來的方向,那個兩聲炸響是你引動的?”季堅城開口問道。
魏同臉上苦笑更甚,點點頭。
“你做的不錯,儲物袋丟了也無妨,畢竟我們做的事情是最重要的。”白洪建從自己儲物袋中取出一套衣衫,遞給魏同,“你先換一身衣衫,我們立刻出發。”
“是!多謝白師兄!”
魏同接過白洪建遞過來的衣衫,走到樹後換上,然後與三人一同向東出發。
……
……
吳荃帶著張若兒往山上瘋狂的逃跑,陡然一道掌印從前方襲來。
吳荃臉色微微一變,鬆開張若兒,抬手就是一掌轟了出去。
嘭!
吳荃隻覺得對方的掌力十分的胸口,他的掌力略有不足,對轟一掌後,他身體猛地一晃,忍不住向後倒退了五六步才停下來。
此刻五臟六腑都有些激蕩,一口逆血忍不住噴了出來。
他抬頭看見前方出現一男一女兩人,正是跟隨在他們後麵進來的的鄭粵和鄭宗正。
吳荃感覺到眼前這兩人實力縱然比他強也強不了太多,便冷冷的問道:“你們是何人?”
鄭粵輕輕一笑,說道:“我叫鄭粵,我跟這位小姑娘有些恩怨,還望這位前輩不要插手。”
張若兒也去過劍小苑的,對鄭粵和鄭宗正也認識,她有些狐疑的說道:“掌櫃,少掌櫃,我和你們沒什麼恩怨吧?”
鄭粵俏臉一寒,說道:“你表哥上一次去我劍小苑直接砸了我的招牌,你說跟我們沒有恩怨?”
張若兒說道:“此事我還真不太清楚,等回青州,我讓我爹再給你們打造一個黃金額匾,贈送你們,如何?”
鄭粵臉色寒霜更甚,冷冷的說道:“這是一塊匾額的問題嗎?葉昊那畜生當眾斬了我劍小苑的匾額,那是在**裸的打臉,將我劍小苑按在的尊嚴踩在腳下摩擦!這是死仇!豈是賠償一個匾額就能解決的?”
張若兒臉色難堪,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鄭粵說道:“既然你表哥侮辱人在先,我也不欺負人,你將衣衫脫光,跪在我腳下,向我道歉,此事就此揭過!”
張若兒看著鄭粵,一臉的難以置信,實在是想不到這個歹毒的言語竟然是她眼中這個漂亮的少掌櫃提出來的。
站在一旁的吳荃也覺得鄭粵提出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忍不住出言道:“這位姑娘,冤家宜解不宜結,此處較為凶險,咱們還是聯手行動比較安全!”
鄭粵冷哼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跟你聯手,你有那個資格嗎?”
鄭粵來到這處秘境後,信心暴增,認為肯定能得到老祖的幫助,隱忍了這麼多年,本來的暴虐的性格也展露了出來。
而實際上她修為剛邁入中武九重,而鄭宗正也不過高武二重的實力,兩人加起來也打不過吳荃。
剛才鄭宗正還是憑借偷襲,才勉強占據上風。
吳荃剛看到一個實力堪稱恐怖的強者,內心本不願意動手,但是眼前這兩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心裡也有怒氣,說道:“這位姑娘,我奉勸你說話積點口德!”
鄭粵冷哼一聲,說道:“滾!”
鄭粵再次看向了張若兒,寒聲說道:“再不行動,我就親自動手了,我一旦動手,動作可不會那麼溫柔!”
張若兒看著鄭粵冰冷又凶狠的目光,心下膽怯,腳步往後退了一步,讓她一個小姑娘當眾脫衣服,她是寧死也做不到的。
鄭粵冷冷的笑了起來:“看起來你還真是需要我動手了,師叔,幫我殺掉這家夥,我要親自動手了剝光她的衣服!要怪隻能怪你有了這樣一個廢物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