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王躍看兩人都不再為丐幫的事情糾結,就帶著大虎二虎牽著馬,向著林子外麵走去。
阿朱被王躍調笑以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段譽一眼,發現段譽沒有反對的意思,也就放下心來,也就牽著黑玫瑰,&nbp;跟在了王躍後麵。
段譽看王躍和阿朱已經走遠了,也不再糾結大舅哥小弟的事情,快走了幾步,就追上了去
又過了又一炷香的時間,丐幫的還沒有散去,西夏人就趕了過來,悲酥清風這種大殺器一過,瞬間就把丐幫的人全部拿下了。
王躍的手下的人,跟蹤那些押運丐幫弟子的西夏士兵,&nbp;到了一個驛站,這才連忙趕回來稟報。
那送信的人來到王躍麵前施了一禮,這才說道,“公子,西夏人把丐幫的那群人關押進了一個驛站。”
王躍皺了皺眉頭,他有些疑惑的問道,“驛站?那裡的驛長怎麼會讓西夏人這麼行事?”
送信人連忙解釋道,“那幫西夏人,把驛站裡的人,全部殺了。”
王躍拍了一下桌子,憤怒的說道,“可惡,這幫西夏人真是無法無天,太不把大宋看在眼裡了,本來我還有些擔心,為了丐幫的人,殺西夏使者的護衛隊,&nbp;會不會引起朝堂的針對,&nbp;現在有現成的借口了。”
段譽和阿朱也聽說過西夏人的凶狠,隻是沒想到他們敢在大宋的腹地,殺害官府驛站的人。
段譽這會想到了鳩摩智,竟然跑到天龍寺把他抓了,這會兒他有些感同身受,就義憤填膺的說道,“這幫西夏人,這般目中無人,他們就不怕大宋報複嗎?”
王躍被段譽的話逗笑了,他哭笑不得的解釋道,“西夏人覺得他們能做的天衣無縫,即使是暴露了,也是死無對證,大宋也隻能吃一個啞巴虧。”
阿朱聽的目瞪口呆,她有些疑惑的說道,“這不是耍無賴嗎?他們住過的驛站,大宋官府的人全死了,&nbp;不是他們乾的,還能有誰?”
王躍看了一眼阿朱,&nbp;他笑著解釋道,“這很正常的,畢竟他是個使者,沒有足夠的理由,大宋還真拿他沒辦法的。不過,如果大宋足夠強大,隨時可以滅了西夏,就需要西夏人,來證明他們沒有殺人。”
段譽聽了王躍的話,不可置信的問道,“難道這國與國之間,就沒有道義可講了?”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以為意的說道,“國與國之間的道理,隻存在於弓弩的射程範圍之內,對付這幫野蠻人,你隻有把他們打怕了,打服了,這才能和他們講道理,不然說什麼都沒用。”
段譽聽了之後,若有所思,他感覺這和他以前學到的東西,完全不一樣,不過,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三個人正聊著天,大虎突然快步從外麵走了過來,他向著王躍施了一禮,然後說道,“公子,一切準備妥當了,現在就動手嗎?”
王躍想到驛站裡麵,可都是一品堂的高手,好像慕容複那小子也在裡麵,就又向大虎確認道,“你確定能萬無一失嗎?裡麵可有很多西夏一品堂的高手。”
大虎想了想,有些猶豫的說道,“人手還是有些不足,或許,會有那麼一兩個漏網之魚。”
王躍本來想去看看的,不過,他看了看身邊這兩個累贅,有些無奈的說道,“那就這樣吧,不過,弩箭射殺之後,清場的時候,記住把箭矢拔出來,換成普通弓箭插上去。”
大虎聽了王躍的話,眼睛一亮,連忙說道,“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王躍吩咐的時候,沒有瞞著段譽和阿朱,段譽向來不關心這些,不過,他也明白這個二哥,實力也不同一般,也就不以為意。
阿朱卻有些疑惑,一個西夏使者的衛隊,即使是參合莊的所有人手傾巢而出,也做不到沒有漏網之魚。
王躍也就準備幾個時辰,就能有這麼大的把握,那王躍手裡的實力會有多強?
這時候,阿朱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王夫人被王躍奪了家產,卻沒有看到她反抗的原因了,可能,王夫人的手下,自己全軍覆沒了。
大虎走後沒有一個時辰,就又趕回來複命了,他身上沒有任何血漬,仿佛就是出去轉了一圈而已。
可是,大虎過來以後,空氣中那隱隱約約可以聞到的血腥味,讓段譽和阿朱都明白,西夏人可能真的凶多吉少。
大虎看了一眼段譽和阿朱,這才對王躍說道,“公子,行動很是順利,我們抓到了赫連鐵樹,不過,有三個人逃走,四大惡人中的南海鱷神用自己做把子,護著惡貫滿盈和葉二娘兩人逃走了,我們阻攔不及,為了避免傷亡,我們就沒有強行攔截。還有一個人,他穿著西夏士兵的衣服,武功非常詭異,趁亂就搶先逃跑了。”
王躍知道那個士兵是誰,就點了點頭,裝作疑惑的看向阿朱,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阿朱,你的易容術,慕容複是不是也會?”
阿朱聽了王躍的話,就愣了一下,不過,她還是點頭確認道,“我學的易容術,還被慕容公子指點過的,想來慕容公子,應該會更加厲害。”
段譽聽了兩人的對話,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二哥,你的意思是,慕容複混進了西夏人的隊伍裡了?他去那裡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