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王安石在回京述職的時候,已經提出過變法主張了,隻是當時沒有被官家采納,這也讓王安石有些失落,有了辭官之意。
王躍倒是看的透徹,他看著年輕版的王安石,笑著安慰道,“官家年事已高,這個時候當然以穩為主,伯父想全國實施變革,當然是不可能的,官家也怕引起動蕩。”
王安石看王躍很是支持他的變法,但似乎又有自己的主意,就很想聽聽這個侄子的意見,就笑著問道,“賢侄,你說說看,你有什麼想法?”
王躍想到了未來的特區模式,就笑著說道,“變法是大事,不能急躁,我們可以當做百年大計來做也不為過。不能想著一蹴而就,那樣的話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不如選擇一州一縣作為試點,先看看變法的成效。如果變法的效果好,到時候根本就不用咱們推動,那些看中利益的人,就很快會跟著實施變法。同時,我們也可以在這地總結一下變法的不足之處,這總比一下子全國實施,效果更好一些,而且也更穩定。”
王安石聽了王躍這個試點的想法,有些心動,他本就是一個銳意進取的人,很想讓國家強盛起來。如果不是自己的意見不被采納,他也不會產生歸隱的念頭。
現在王安石聽了王躍這個折中的意見,那股心氣又回來了,他也知道王躍說的對,官家老了,力求穩妥,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他想再完善一下王躍這個試點的概念,再在向官家提出。
有了自己事情要做的王安石,就讓王躍自己忙自己的去了,也就變相的等於給王躍放假了。
王躍也樂得自在,皇家藏書豐富,閒來無事的王躍,就總是去翻閱查看。
上次盛宏被官家訓戒的時候,家裡大娘子和林小娘差點鬨翻了天,把本來就被嚇得心驚膽戰的盛宏,氣得身心俱疲,也馬上想起了盛老太太的好了。
於是,盛宏在處理了家裡的事情之後,就把在王躍那裡享福的盛老太太又接回了家裡,想讓盛老太太在家裡坐鎮,順便管理一下家。
盛老太太很是無語,她在王躍那個莊子過得很是享受,感覺身體都鬆快了幾分,她感覺,如果每年在那裡過上一個冬天,她能活到明蘭的孩子長大。
衛小娘經過王躍的藥方療養,還有被小長棟逼著練武,身體也好了一些,倒不是她練出了內功,而是臉上有了一些血色,不在像以前似的蒼白無力。
王躍教給長棟的,本來就是強身健體的功夫,讓衛小娘這個後宅女子,每天都能活到一下,不再像以前似的半天一動一下的,身體自然好了一些,已經和健康人差不了多少了。
長棟身體恢複的更加好了一些,武術招式也練得有模有樣的,明蘭也跟著練得氣色好了很多。
他們一幾個人,就連如蘭一個人是去度假的,除了在孔嬤嬤來培訓那段時間,讓她感覺有些憋屈之外,其他日子,簡直過得不要太舒爽,都胖了幾斤。
盛宏在自己門口接老娘的時候,看到下馬車的三個孩子和衛小娘,他第一反應不是孩子氣色好多了,而是,是不是自己也抽時間去王躍莊子上度一個假,這也太養人了。
盛老太太當然不可能自己去管家,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後,她就笑著對眼巴巴跟來的盛宏說道,“這是在京城,貿然換我管家的話,會讓人對大娘子產生質疑,不如讓明蘭代為管家吧,她以前學習的時候,總結過一個冊子,我看著很是有條理。”
盛宏看了明蘭的小冊子,也有了一些譜,他看老太太實在不想出頭,也覺得讓家中的姐,代大娘子管家,外人也隻以為是出閣前的培訓罷了,這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時間過的很快,這天永昌伯爵府吳大娘子舉辦馬球會,邀請了東京城很多年輕的哥姐,王躍這個新晉探花郎也受到了邀請。
王躍在翰林院裡悠閒的看書,本來不打算去的,哪知道王安石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專門給他和長柏放了假,讓兩人一起去了馬球會。
王躍和長柏來到馬球會之前,馬球會上的焦點,就是齊府小公爺齊衡,而王彥和長柏來了之後,兩個新進的翰林馬上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特彆是王躍這個新晉的探花郎,更是讓很多適婚年齡的女子偷偷的觀看。
長柏很不適應這樣的場合,被那些虎狼一樣的女子看著,讓他覺得略有些緊張,要不是又王躍在,他都要同手同腳了。
王躍無視彆人的目光,鎮定自若的向安排好的席位走去,長柏看了王躍一眼,也連忙跟了過去。
到了席位上,王躍還沒有坐好,明蘭就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子,走到王躍和長柏的麵前。
王躍看著走到麵前的明蘭,也不等她們施禮,就笑了問道,“六妹妹,你這麼急匆匆的跑過來,究竟有什麼事兒?”
明蘭看王躍看向自己,就笑顏如花地對王躍說道,“馬球賽的一個彩頭,是嫣然姐姐的母親的遺物,我想讓你幫忙參加一次馬球賽。”
王躍有些遲疑,他隻想來走個過場的,但是對上兩個女孩懇求的目光,就無奈的點了點頭。
馬球賽要一男一女的,餘嫣然本來想和王躍一起參加馬球賽的,因為她聽明蘭說過,王躍弓馬嫻熟,肯定擅長馬球,隻要上場,就一定能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