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隻是這些黑衣人,似乎是某些人的死士,剩下的人看王躍實在是厲害,也知道逃不掉,他們懼怕被活捉折磨,就直接服毒自儘了。
王躍打量了一地的死屍,暗自鬱悶下手有些很,看來是無法得到有用的信息了。他看了一眼還護在轎子前的顧廷燁,眼珠一轉,也沒有出聲,向顧廷燁做了個手勢,就快速離開了。
顧廷燁看著王躍遠去的背影,就知道王躍是什麼意思了,這是要把這次的功勞讓給他了。
這讓顧廷燁很是感激,剛才黑衣人的對話,王躍和顧廷燁都聽到了,轎中的可是宮中很受寵的容妃的親妹妹。如果他有了這次的功勞,說不定還真有可能,重新走上仕途。
王躍安排幾個護衛,跟著顧廷燁一起護送容飛燕回榮府,而他自己卻回了逛街的隊伍中,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接著逛街去了。
今天倒不是王躍一定要參與這件事情,而是因為他的那群手下,這才剛進京城沒多久,已經很惹眼了。
如果今天容妃的妹妹出事,真正的幕後主使不一定有事,王躍可能就會背鍋了,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情況。
沒過多大一會兒,剛才打鬥的地方就被人發現了,畢竟今天出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總有人會繞小道走的。
路過的行人,經過那段長街,看到那滿地的屍體,就發出一陣的驚呼聲,也引得更多的閒散人的圍觀,巡防營的人,也很快就吸引了過去。
王躍知道今天的遊玩,算是到此結束了,就和長柏商議了一下,護送著盛家的一群人,馬上就回了盛家。
……
元宵節燈會上,出現這種大桉子,又死傷了這麼多人,根本瞞不住京中的大老們。
所以,在顧廷燁送容飛燕回到榮府沒多久,容家馬上就做出了反應。他們一邊去現場提取那些黑衣人的屍體,另一邊向官家稟報了這件事情。
容飛燕雖然隻是受驚一場,可這件事情也瞞不住任何人的,滿京城的那些權貴,甚至普通百姓都會很快知道為了防止有什麼不好的流言蜚語傳出來,容家的家主馬上就聯係了顧老爹,有意促成容飛燕和顧廷燁的婚事。
顧老爹被傳喚進宮的時候,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等他見了容妃之後,聽著榮妃講述的情形,就更加的懵逼了。
在顧老爹眼裡,他的二兒子簡直就是一無是處,卻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一人不僅殺掉那麼多黑衣人,還救下容飛燕。
現在麵對容妃娘娘的詢問,老爹有些遲疑,他糾結了一番,這才為難的說道,“犬子實在是頑劣不堪,隻怕會有些配不上令妹。”
容妃玩味的看著顧老爹,覺得很是好笑,就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可是聽說過顧二郎的,在東京城不僅名聲狼藉,還被陛下禁考五十年科舉考試。”
顧老爹聽容妃這麼了解自己兒子的情況,就羞紅了老臉,訕笑著說道,“犬子年幼的時候,是有些不好的不好的傳聞,就是怕娘娘不了解情況,反而耽誤了令妹。”
容妃笑著搖了搖頭,很有深意的說道,“我父親也是很擔憂此事,可是卻被我勸解了,他現在也很支持令郎和我妹妹的婚事。”
顧老爹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在思考著,這是不是容家想拉攏自己,就遲疑的看著榮妃,小心翼翼的問道,“娘娘真不在意此事,陛下那裡,娘娘怎麼交代?”
容妃翻了一個白眼,知道這是一個不通後宅門道的人,就很是有耐心的說道,“顧二郎的名聲是毀於婦人之手,這些手段在宮裡根本不值一提,休想瞞過我的眼睛。一個聲名狼藉整天花天酒地的人,怎麼可能練好那麼厲害的功夫。據我爹爹所說,那可是幾十個死士,手上都布滿了老繭,明顯都是狠辣之輩。有幾個怕被令郎活捉,竟然立刻服毒自儘,可憐有多凶悍。即使麵對這樣的一群人,令郎還能殺掉那麼多人,自己毫發無傷,可見功夫非同尋常,這是一個花天酒地的人,能練出來的嗎?”
顧老爹聽了具體細節,也是驚了一身冷汗,他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有些震驚的問道,“燁兒他,沒事兒吧?”
容妃也不計較顧老爹的失禮,她似笑非笑的問道,“你自己兒子怎麼樣,你這個做老爹的人竟然都不知道,莫非你不同意這樁婚事,看不起我妹妹?”
顧老爹嚇的驚了一身冷汗,他連忙澄清道,“令妹能看上我不成器的兒子,我當然人是求之不得。”
顧老爹也沒和容妃談妥多久,就商議好了這件事情。
顧老爹就回到了府上,還沒多長時間,宮裡就傳了一道旨意,下旨給顧廷燁賜婚,顧廷燁和容飛燕的婚事儘快舉行。
聽說了這件事,顧廷燁的大哥和他的繼母,都氣憤的砸碎了幾套茶杯。他們謀劃了那麼久,就是要顧廷燁沒有資格繼承侯府的爵位,可是有了皇帝的賜婚,他們以前都白忙活了。
容妃的妹妹,當然不可能嫁給一個沒有爵位的人,侯府的將來的爵位,已經默認是顧廷燁的了。
元宵節那天夜晚,王躍送明蘭一行人回到盛府之後,就也回了自己家裡。他回去那會兒,王老爹和老娘都還沒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