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和王躍在後麵跟著,也不打擾前麵的三人,顧廷燁左右看了看,這才問道,“你的消息那麼靈通,難道這次是早有布置?專門來救人的?”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笑著說道,“我說是就是這麼巧,你信嗎?”
顧廷燁看了王躍一會兒,這才說道,“我有那麼天真嗎?”
王躍很是無語,他鬱悶的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王躍一行人在禹州又住了兩天,不知道王安石和趙宗實父子談了些什麼,再啟程的時候,趙宗實父子也帶著一隊兵馬充作護衛,護送一行人前往東京。
一行人到了東京城外,趙宗實父子的家卷就和顧廷燁一起,在顧廷燁的一處隱秘的地方暫住。
王躍和王安石卻不再停留,快馬加鞭的,就帶著趙宗實送的一些士兵,就一起先進城了。
這會兒沒有外人了,王躍這才疑惑的問道,“伯父,為什麼讓趙宗實父子,在這個時候離開禹州,這樣的話,他們的處境很是危險的。”
王安石翻了一個白眼,他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救了趙宗實父子,已經得罪了京中的兩位王爺,現在已經脫不開關係了。再則,現在他們敢明目張膽的刺殺宗室,這就說明京中儲位之爭,已經鬥爭都了極致,官家的身體,可能隨時就不行了。”
王爺聽了之後點了點頭,京中那兩位王爺,都不像是氣量大的人,他想在大宋過得瀟灑,幫王安石完成夢想,就不得不做出選擇。
王躍和王安石進了城後,快馬加鞭的直奔皇城而去,原來熱鬨的街道上,人卻很是稀少,想來京中的人都知道最近不太平,一個個的都閉緊門戶,非必要不出門。
隻是讓王躍奇怪的是,王躍和王安石趕到皇城大門的時候,城門已經關上了,無論王安石和王躍怎麼叫門,都沒有人打開。
王躍和王安石對視了一眼,都知道皇城可能已經出事了,就連忙回馬準備避開,等了解情況之後再做定奪。
隻是,王躍和王安石帶著護衛剛沒跑出幾步,黃城裡就衝出一隊人馬,向著他們就衝了過來。
王躍看這些人來者不善,覺得他們肯定是攔截自己和王安石的,就馬上戒備起來,在他想來,在皇城門口,這些人不太敢對自己怎麼樣,現在宮內情況不明,剛好可以套一些話來。
隻是讓王躍沒想到的是,這群人出來之後,就抽出佩刀,向著王躍衝了過來。
王躍抽了抽嘴角,這是誰的部下,怎麼可以這麼二,他也不吭氣,示意隨行的護衛快速解決了這群人之後,也不敢在這裡多呆,就帶著王安石趕緊離開了。
等走的遠了一些,王安石這才歎息說道,“看來宮內的情況很是不妙。”
王躍衝大牛點了點頭,大牛明白王躍的意思,立刻帶著幾個護衛就消失不見了。
王躍看了看那隊趙宗實的士兵,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們先去前麵的有間客棧等著吧,讓大牛打聽了消息之後,我們再做決定。”
王安石也知道隻能如此了,他點了點頭,就和王躍一起,帶著剩下的護衛去了城中的有間客棧。兩人一邊等著大虎的消息,一邊分析著現在的局勢。
沒過多大一會兒,跟隨大牛而去的侍衛中,就跑回來了一個臉熟的,給王躍兩人彙報了一下這次叛亂的情況。
王躍和王安石根據這些信息,就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想來是袞王在這次奪嫡中,輸給了邕王,官家不僅立邕王為太子,還安撫宗親聽命新皇,讓袞王覺得沒有希望了,他覺得於是以後被邕王弄死,不如鋌而走險,說不定還有活路。
而容妃的家族手握重兵,又因為顧廷燁的原因,容家似乎沒有站隊,這讓袞王覺得,可能容家看好的是趙宗實,所以,他一邊派人刺殺趙宗實,一邊趁著容家控製的兵馬換防的時候,發動了這次兵變。
雖然袞王密謀很久,卻依舊沒有多少兵馬,在諾大一個東京城,其實很是不顯眼,隻是很多人都選擇做必上觀,畢竟皇家的事,和他們無關,這才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又沒過多一會兒,大虎一行人就護著一個宮女,來到了客棧裡。
那宮女看起來有十三四歲,進了屋子以後,看到王躍和王安石一身官袍,就連忙詢問道,“不知兩位,都是哪位大人?”
王躍打了一眼這個謹慎的宮女,就笑著說道,“我乃泉州知縣王躍,這是福建路知州王安石,我們是奉皇命來京述職的,隻是剛才在宮門口叫不開門,就安排了護衛查探一下。”
那宮女抬頭看了一眼王躍,似乎見過王躍,她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聽聞王探花和顧世子很是親厚,這裡有一個東西,需要你轉交給顧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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