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朱鎖鎖聽了王躍這話,還是有些誤會了,她笑的花枝亂顫,用誘惑的語氣說道,“你也就嘴上花花,我都給送上門了,你也不敢吃,我每天睡覺,可都沒鎖過門啊。”
王躍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朱鎖鎖這是已經開始**裸的勾引了,這讓他頭都有些大了,這天天在一個屋簷下,他真怕哪天擦槍走火。
倒不是王躍不願意負責,隻是王躍自己也覺得他最近的女人有太多,雖然很大概率是一個人,可也有可能不是一個人啊,就像這個世界似的,竟然有兩個有感覺的。
王躍覺得,如果再這麼下去,他繼續四處欠情債的話,以後也隻有時間去各個世界的續集,看自己的女人了,也沒時間去學技能去了。
看王躍沒有說話,朱鎖鎖也有些尷尬了,她隻是下意識的調戲了一下王躍,如果王躍接她的話茬,她還能說下去,可是現在王躍不說話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兩人靜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誰先掛斷了電話,這才各自忙各自的。
蔣媽媽是個妥妥的行動派,她擔心蔣南孫不習慣,很快就找來的保姆,第二天就開始來王躍家裡上班了。
王躍家裡彷佛變成了公寓,他似乎在和兩個美女合租,這讓他想起了歡樂頌的那個三個合租女孩。
想到歡樂頌,王躍心裡就碎碎念,歡樂頌的第三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播出,他還等著回去繼續跟著他的蓁蓁學習生命科學呢。
還有少年派的第二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選的這個專業,也是生命科學的。
最好是先去少年派學習一下,再去歡樂頌深造,然後再進入彆的世界。
我不是藥神?
生化危機?
王躍正在發散思維,就聽到有人開門回來,他看了一下時間,覺得不是做飯的阿姨就是蔣南孫和朱鎖鎖。
這幾個人都有家裡的鑰匙,他也就沒有抬頭,隻是收回了思緒,準備繼續忙碌自己的事情。
王躍還真沒有猜錯,回來的真是蔣南孫和朱鎖鎖,兩人邊換鞋子,還一邊聊著天。
朱鎖鎖似乎喝了酒,隻是比較清醒,她看了一眼忙碌的王躍,也沒有避諱,就直接說道,“你就彆想那麼多了,是他章安仁去告狀的,又不是你做的壞事,你乾嘛這麼的自責?”
蔣南孫這會兒有些喝多了,她搖晃了一下腦袋,大著舌頭說道,“他告狀就告狀,隻是套我的話去告狀,這是連我也算計上了,他明知道我不會同意,自然不顧我的想法。”
王躍看了看兩個旁若無人的女孩,有些狐疑的問還算清醒的朱鎖鎖道,“她這是怎麼了?”
朱鎖鎖看王躍想知道,她看著蔣南孫那難過的樣子,覺得說不定王躍能勸好蔣南孫呢,她這才說道,“章安仁為了留校,故意套南孫的話,然後又去告狀,讓王永正失去了留校的資格,他自己留校了。”
王躍聽明白了兩個女孩的話,想到今天王永正還給他通了電話,很是輕鬆的說要出國發展,他就笑著說道,“你們不用擔心王永,就他那在學校食堂就和幾個女生親親我我的習慣,哪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我覺得他不留校更好,省得敗壞學校風氣。”
蔣南孫瞪大了眼,她覺得有些不可置信,那天她看王躍和王永正看起來聊的不錯,她還以為王躍會向著王永正說話呢,沒想到王躍會這麼說。
蔣南孫以為王躍是為了安慰她,其實心裡不知道怎麼怪她那,就鬱悶的說道,“你不是和王永正關係還不錯嗎,怎麼會這麼說啊?”
王躍看了看蔣南孫那低落的神情,就有些不忍心,通過這段時間接觸,他發現蔣南孫就是被保護的太好,又有一些叛逆,其實性格還可以。
王躍就笑著安慰道,“這不是朋友不朋友的問題,而是原則性問題。王永正那性格,真的不適合做老師,這是他的事情。這和你男朋友套你的話去告狀,是兩碼事,如果他自己去找那些供應商,去找到王永正的漏洞,那是他的本事,可是他不去調查,首先就想到的是走捷徑,不顧你的感受利用你,這才是問題的所在。”
朱鎖鎖瞪了王躍一眼,她這些天見過太多的職場競爭了,覺得這種事很正常,再加上她怕蔣南孫傷心,就連忙安慰道,“你彆聽王躍瞎說,他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王躍很是無語,看蔣南孫看向自己,他就連忙解釋道,“這種事情是很正常,也隻是職場競爭的常規手段而已,隻找彆人漏洞,而不是憑空捏造陷害彆人,就已經是人品可以的了。隻是,蔣南孫是章安仁的女朋友,他明知道蔣南孫的性格,卻還是毫不猶豫的利用了,這才是危險的事情。”
蔣南孫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這會兒腦袋才轉過來,她一直在糾結章安仁告狀這事,覺得告狀這件事不對,竟然忘了章安仁利用她的事情了。
有些事情,你不能細想,越想就會越覺得難受,蔣南孫越想越難受,實在忍不住就又哭了出來,她轉身就跑回了自己屋子裡。
朱鎖鎖指了指王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你沒看到南孫正傷心呢嗎?怎麼還火上澆油呢?”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他指了指蔣南孫的屋子,很是好心的提示道,“那你還跟我囉嗦什麼,還不趕緊跟進去,安慰一下那隻小白兔。”
朱鎖鎖又瞪了王躍一眼,還是不解恨,她起身擰了王躍一下,這才向蔣南孫的屋子走去。
王躍看見朱鎖鎖真的追進屋裡,看了一下自己被擰紅了的腰,就很是鬱悶,這還不如女朋友呢,就敢和自己動手了,這種歪風邪氣不可助長。
而且,蔣南孫和章安仁這種男女朋友之間的事情,其他人根本不合適去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