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王躍本來就是找一個借口,沒想到卻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就連周生辰都很有興致的看向王躍,等我王躍的故事。
王躍抽了抽嘴角,感覺這古代人實在是太閒了,他考慮要不要擴展一下有間客棧的業務,請個說書先生坐鎮,想來生意會更高的。
王躍也就是想想而已,有間客棧定位是情報組織,不能和說書的茶鋪混為一談的。
不過,等以後在彆的世界,倒是可以用說書茶鋪做情報組織。
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之下,王躍也不好繼續走神,他隻能硬著頭皮,接著說道,“在一個和南蕭北陳相似的國度,據說一個將軍守一個城,他和城裡的一個姑娘相愛,隻是還沒來得及提親就燃起了戰火。將軍出征之前告訴姑娘等他打仗回來就娶她……隻是這一仗打了很久,將軍所屬的國家打了敗仗,一路不斷的撤退,這座城也被敵軍占領了,而將軍沒有死,他不願離去,就在這座城附近一個叫珈藍寺的寺廟出家了,而他心愛女子在城門惜彆處,一直等著他回來,日複一日地等著。待將軍聽說以後,回到了那個日思夜想的地方的時候,女子的蹤影已經無處可尋了……”
在場的男子聽了之後,都沉默了下來,幾個女子的神色,也是有些悲戚。
王躍這個故事的時代背景,實在是太像北陳南蕭的狀況了,也太讓人能覺得這是真實的故事了。
而且,小南辰王一行人都常年在外麵打仗,對戰爭的殘酷更加的了解,對故事也更有感觸。
過了好一會兒,鳳俏率先反應過來,她出口暴躁地罵了一句,“都是這該死的戰亂。”
周生辰也歎來口氣說道,“是啊,就是這該死的戰亂,不知道何時才能天下太平啊。”
王躍想到這個時期長年的戰爭,好像還要持續百餘年,才會稍加平息,然後又是戰亂。
王躍想到了天龍裡念過的詩句,這一次更有感觸,他就隨口念了出來,“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望西都,意躊躇。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周生辰聽了王躍念得詩餘,身體就是一震,他歎了口氣,這才惆悵的說道,“是啊,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周生辰說完之後,也沒有興致再駐足觀看了,他向王躍施了一禮,快馬加鞭地進了寺廟了,他的幾個徒弟也紛紛向王躍施了一禮,連忙的跟了上去。
《鎮妖博物館》
王躍也是感歎,他本是一條鹹魚,來到的世界,沒有什麼雄心大誌,原本就隻想過得逍遙,最多關鍵時候搶一下親而已。
可是,看著這些逃難的百姓,讓王躍有些觸動,就連那些和尚都知道救助百姓,何況他這個有能力的人呢。
王躍看著遠去的小南辰王一行人人,就有些猶豫,他知道周生辰是一個比較仁義的王爺,考慮是不是幫小南辰王一把,可是他可是聽說周生辰立誓不娶妻不生子的,那統一天下有毛用,這貨死了以後,不又亂了嗎?
就在王躍糾結的時候,倉鼠突然說道,“公子,你剛才說那個故事的時候,看著前麵的寺廟,還提到了這個寺廟的名字,你是不是還有彆的沒有講完的?”
王躍有些胡疑的看了倉鼠一眼,他點頭說道,“是還有一個曲子,也是和這個故事有關的。”
鼴鼠看王躍不太明白,就笑著對王躍說道,“公子,剛才你講的時候,鳳俏將軍聽得眼神都直了,想來倉鼠就是為了一會兒去給鳳俏將軍顯擺呢。”
倉鼠一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著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公子這個故事的名字叫什麼?那個曲子是什麼樣的?”
王躍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倉鼠,不以為意的笑道,“行,喜歡就去追求,隻要你追得上,我就給你準備好聘禮。這個故事的名字就叫做珈藍雨,曲子就是煙花易冷。”
鼴鼠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還挺文雅的一個名字,如果要是能做一首詞,記錄底下這個故事就好了。”
王躍很是無語,讓他做詞,還是按要求做詞,實在是有些為難,一時半會也做不好啊。
王躍為了在屬下麵前,維持自己無所不知的形象,就笑著說道,“我倒是能做詞,可是你去給鳳俏念了她也聽不懂啊,倒是有曲子的話,想來鳳俏將軍還能判斷好不好聽。”
倉鼠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公子說的有道理,萬一鳳將軍讓我再做一首的話,我也做不出啊,公子趕緊把曲子吹給我聽聽。”
王躍很是無語的看了一眼倉鼠,這貨為了鳳俏將軍也是煞費苦心,就從腰間抽出笛子,就吹奏了一遍。
倉鼠學習很快,記憶力也很好,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升職為侍衛統領,王躍也隻是吹了一遍,他就馬上學了個七七八八。
三人慢悠悠到達寺廟時候,倉鼠已經差不多學會了,他訕笑著對王躍說道,“公子,我去找鳳俏將軍了,想來這裡也沒有人能傷得了你,你沒事去找漼姑娘散散步。”
鼴鼠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家夥那猥瑣的樣子,就一腳踹在倉鼠的馬屁股上。那馬被踹了一腳,刺痛的快速向前跑去,沒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王躍很是讚賞的看了鼴鼠一眼,倉鼠這貨就是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竟然敢在他麵前提這個。
王躍在倉鼠走後,和鼴鼠在寺院裡逛了一圈,發現的寺院裡的和尚,都在院裡烈日下坐著,反倒把廂房全讓給了那些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