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那新晉和尚錯愕的看了王躍一眼,發現王躍雙眼真誠,真的僅僅就是在詢問,不是在鬨著玩,他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剃度出家,剃度完了,就已經是出家人了,為什麼要燒戒疤呢?”
王躍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他訕笑著說道,“實在對不住,我模湖的記得,好像有的地方剃度的時候,都會燒戒疤,所以就誤會了,可能隻是特例吧。”
那新晉和尚也不生氣,笑著解釋道,“我倒是在南蕭的時候聽說過,有些地方的犯人為逃避刑法,就選擇出家為僧,官府為了做出標記,這才在腦袋上燒上疤痕,以示區彆,施主是南方人?”
王躍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或許不是。我幼時四處流浪,也不知道哪裡是家。”
那新晉和尚看王躍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到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就疑惑的問道,“小僧出家前,名叫蕭宴,是從南方來得,看施主似乎和南朝一位故人很像,這才多此一問。”
王躍拱了拱手,以為蕭宴也是隨後說說而已,他也不以為意,就也很隨意的說道,“在下王躍,自幼就四處流浪,現在幽居逍遙穀。”
蕭宴看王躍的表情,似乎對身份不怎麼在意,就很有意氣相投的感覺,連忙施了一禮道,“原來是逍遙穀主,施主辦義診,傳醫術,早已名滿北陳南蕭,失敬失敬。”
王躍笑著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說道,“都是四周村民的愛戴而已,我就是一個懶人。”
兩人正在聊天,突然就有四個人闖進殿內,對著蕭宴施了一禮,那模樣似乎很是恭敬。
隻是,四人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似乎才發現王躍的存在,打量了一下王躍的長相,四人隻是愣了片刻,立刻就有兩個人衝了過去,對著王躍就是一掌。
王躍有些狐疑的閃開之後,看蕭宴似乎沒有出聲阻止的意思,就連忙對蕭宴說道,“這四個人不是你手下嗎?你也不管管?”
蕭宴看王躍瀟灑隨意的就躲開了兩人的合擊,想來不會有什麼危險,也就放下心來,他搖了搖頭說道,“他們是抓我回去的,不是我的手下。”
王躍詫異的看了蕭宴一眼,笑著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這四個人武功不錯,要是傷了慘了,可不賴我。”
蕭宴也想看看王躍的真本事,就含笑看著王躍,笑著說道,“王穀主,請隨意。”
王躍看蕭宴真的不在乎,就也認真起來,一招一式威力倍增。
剩下的兩個人,看兩人聯手拿不下王躍,就互視了一眼,也加入了戰鬥。
王躍雖然沒有使出真正的實力,可一旦認真起來,這些人還真不是對手,沒一會兒功夫,這四個人,全部都被踹到殿外了。
王躍這才瀟灑的轉身問蕭宴,“這幾個人挺厲害的,為什麼抓你?”
蕭宴這會兒看王躍,終於知道哪裡眼熟了,這逍遙穀主明明就和南蕭前朝的皇室,有幾分相似。
隻是,蕭宴看王躍似乎真的不知內情,也就決心不再提起,畢竟王躍現在過得挺好的,又何必呢。
蕭宴也知道這裡的動靜,肯定驚動了周圍的守軍,畢竟他可是聽說小南辰王來了這個寺廟。他想了想,就認真的說道,“我出家前,在南蕭做過一段二皇子,隻是後來發現,我不是皇上親生的,南蕭皇帝是我殺父仇人,我母親是前朝貴妃,被南蕭皇帝霸占七個月後,這才生下的我。”
王躍抽了抽嘴角,這隨便逛了逛寺廟,就遇見一個皇子,還是背負血海深仇的皇子。
王躍看蕭宴人還不錯,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如果你想逍遙自在的生活,在寺廟裡也不安全,不如跟我去逍遙穀,也樂得清靜。如果你想報仇的話,估計還得靠小南辰王。”
蕭宴點了點頭,頗有深意的看了王躍一眼,這才歎了口氣說道,“說實話,不報仇,我真的塵緣為了。”
王躍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他有些狐疑,這個人,認識自己?
王躍自從來這個世界,就是一個乞丐,記憶力沒有這個人,到西州之後,似乎也沒見過這個人?
隻是,王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蕭宴,發現蕭宴似乎和他有那麼三分相似,王躍有些狐疑,難道說,他是南蕭前朝皇室?
想到這裡,王躍就笑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一個南朝皇室遺孤,流落北陳做乞丐,想一想,就覺得不可能。
不過,王躍搖搖頭,善意提醒道,“要不要我幫你引薦一下小南辰王,這裡動靜這麼大,估計他們已經察覺。應該很快就來了。”
蕭宴搖了搖頭,很是澹然的說道,“不用了,我和小南辰王有過一麵之緣,想來他還記得我,隻要一會兒見了麵,就會認出來,隻是不知道,以後和王穀主還有緣見麵不。”
王躍微微一笑,連忙安慰道,“那小南辰王是一個固執的人,他肯定會把你的事情上報給京都,讓小皇帝來定奪,皇帝為了彰顯寬厚,也不可能為難你,想來你是死不了的,就是可能要幽居中州了。”
蕭宴對此毫不在意,他笑著說道,“如果小南辰王不是這個性格,追隨他的人,也不會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