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鼴鼠雖然嘴上說不樂意,可是看到王躍終於要娶親了,心裡也是高興的,雖然不怎麼滿意漼時宜,可是,隻要王躍喜歡,能早點給王躍生一個繼承人,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鼴鼠很快就準備好了五千精銳,和王躍一起,浩浩蕩蕩的前往西州,讓大軍路過的那些城主們,一個個心驚膽戰的,簡直夜不能寐。
倒不是他們怕惹這五千兵馬,而且因為,實在不想招惹南青州,有些怕南青州會和西州聯合絞殺。
還好,王躍這隊兵馬,根本就沒有停留,迅速的向著西州而去,這才讓他們長舒一口氣。
等這五千殺氣騰騰的大軍遠去了,這些城主才聽說,原來南青州刺史王躍,這是準備前往西州迎娶和太子有過婚約的漼時宜。
兵馬路過中州附近的時候,鼴鼠還提高了警戒,啟動了中州的暗探,真擔心會有大批兵馬攔截,畢竟王躍的南青州,已經隱隱有另一個西州的感覺了。
隻是,等王躍帶著人過了中州,來到雍州的時候,也沒見到有兵馬過來。
這天,王躍的兵馬離雍州城還有幾十裡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小將渾身是血的趕路,看到王躍的兵馬之後,就向著王躍的隊伍就衝了過來。
那人衝到隊伍前麵,就被攔住了,隻能隔著士兵,高聲呼喊道,“可是南青州王刺史的兵馬,還請救援雍州。”
鼴鼠不太想多管閒事,這些城主沒一個好東西,他就有些鬱悶的說道,“這人真討厭,你看到我們隊伍都係著紅綢呢嗎?我們是接親的隊伍,怎麼能見血?多不吉利啊。”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很是無奈的說道,“你信不信,如果我們見死不救,估計到了西州,新娘子就沒了。”
“沒了就沒了唄!”
鼴鼠下意識的嘴裡就這麼都囔著,可他還是讓士卒收起了紅綢,抽出了戰刀,整軍備戰了。
王躍趕到雍州的時候,看到城頭的旗子,發現似乎有人再救援雍州了,隻是,那些救援的人馬和守城的人馬實在不多,在叛軍的攻勢下搖搖欲墜。
王躍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北陳的各個州郡,似乎已經各自為戰了,都在搶錢搶糧搶地盤,這還是沒有和南邊的南蕭開戰,真打起來,可能還真說不好誰會贏呢。
不過,王躍想到他的南青州,也是通過一戰定乾坤,這才統一起來的,也就不覺得又什麼了。
王躍手下的兵馬,執行力很強,那些圍攻雍州城的兵馬,派出了很多士卒在攻城,後方就少了一些防備。
王躍這一方的人馬突然殺出,他又身先士卒,直奔對方中軍而去。
以王躍為箭頭的進攻,實在是太過犀利,對方那些派來阻攔的兵馬,根本沒起多大作用,就被撕破了防線。
王躍的五千大軍也不管兩側的叛軍,依舊向著對方中軍殺了過去。
叛軍主帥看王躍的進攻實在是太過犀利,連忙把中軍往後移動。
隻是,這年代打仗,大多都是跟著帥旗走,敵方主帥這個舉動,直接導致了大軍的崩潰。
他們移動的速度,還是趕不上王躍的進攻速度,臨時組織的防禦,根本就沒起到什麼作用,就被王躍攻破了中軍,陣斬了對方主帥。
隨著叛軍的帥旗倒下,叛軍的士卒瞬間就混亂起來,他們再也沒有心思去攻城。
有逃跑的,有投降的,雍州的危機就這樣輕輕鬆鬆的算是解除了。
敵軍退了之後,王躍帶著手下的人清理戰場,順便篩選一些願意投降加入南青州軍的。
就在南青州軍上下都在忙碌的時候,雍州城大門也緩緩打開,從裡麵走出了幾位將軍和一眾士兵,緩緩的向著王躍和鼴鼠的位置靠近。
隻是還沒等他們靠近,就有王躍親衛營的人馬,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到警惕的盯著眾人的親衛營,出城的幾位將軍都有一種壓迫感。
還好其中一位將軍和王躍認識,率先拱了拱手,這才說道,“在下西州周天行,煩請通報你家刺史一聲,我和雍州守將揚邵甘將軍前來感謝解圍之恩。”
王躍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就和鼴鼠一起騎馬趕了過去,看到對麵有熟人,王躍就笑著說道,“三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周天行還不知道王躍是來迎親的,就笑著說道,“可不敢讓小青州王這麼稱呼,隻是你們這是準備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