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蘇勇在來的路上,跟王躍學過變聲技巧,雖然時間有些匆忙,學的不怎麼好,可是裝作嗓子不舒服,還是有幾分相似的,他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能有幾分像,想來足夠了,畢竟挺嚇人的,是吧。”
胡一彪連忙阻止了蘇勇笑下去,看著一個剛死沒多久的人,在自己麵前發笑,實在是太滲人了,他連忙轉頭對王躍說道,“那我們就馬上行動吧。”
王躍和蘇勇胡一彪三人組,馬上就開始分工行動,由王躍使用特殊手段找到劉彌的位置,讓蘇勇攔住晚上回家的劉彌,把他帶到一個無人的工地。
而王躍和胡一彪一人帶一個口罩,站在陰影裡,一道綠油油的強光打在劉彌的臉上。
劉彌實在是有些膽小,看到這個情況,腿立刻就軟了,他看到蘇勇的臉,就嚇得尿了出來,他激動的說道,“四爺,不是我出賣你啊,你就饒了我吧,欠你的錢,您不是給免了嗎?你有什麼事,不能來找我啊。”
蘇勇不知道劉彌說的出賣是什麼事情,隻是他經驗很豐富,就沙啞著聲音,冷哼一聲說道,“你說免了就免了?也太容易了吧。”
在這漆黑的夜裡,那一點強光沒給劉彌一點安全感,不管程岩是不是活著,對他來說都挺可怕的,他連忙哭喪著臉說道,“你不是答應過我爹,隻要他幫你打聽到西關支隊的行動時間,您就免了我的貸款嗎?你不能不認賬啊,我還幫您拿到了西關支隊調查你們老板的檔桉呢。”
蘇勇心中一動,他好像聽說過,好像714槍擊桉中,津港方麵一直不清楚西關支隊去執行什麼任務,難不成就是這個丟失的檔桉。
蘇勇眼珠一轉,就知道不用再裝下去了,他鄙視的說道,“宮老板的檔桉你都拿到了啊,王隊,胡隊,錄製好了麼,錄製好了,你們就來審問一下這小子,他是怎麼拿到檔桉的。“
劉彌聽了蘇勇的話,一時間腦子就反應不過來,有些懵逼了,什麼情況,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蘇勇,這是程四爺沒錯啊,看起來也沒有喝醉啊,怎麼會說胡話呢。
隻是,當王躍和胡一彪摘下口罩,從黑暗中慢慢的走到劉彌麵前的時候,劉彌即使再不相信,他也隻能相信了。
就在這一刻,劉彌靈光一閃,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就激動的問道,“程老板你竟然背板宮老大了!你可是設局害死了好幾個警察,你不要命了啊!”
胡一彪一點都不客氣,一腳就踹在了劉彌的心口,獰笑著走上去,一腳踩在劉彌的胸膛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先彆管程老四是不是做了我們的臥底,你先說一說,你是怎麼拿到檔桉的吧,說不清楚我們就把你交給程老四。”
劉彌依舊被程岩和警察站在一起的情況給弄懵逼了,他思維有些混亂,心裡還有些心驚膽戰的說道,“就是7月14那天傍晚,秦隊他們幾個在我們店裡吃飯的時候,我遇到了麻煩,是小路警官過來幫忙解決的,隻是他打不過那兩個人,自己受了點傷,讓我幫忙去垃圾箱裡拿他的兩個包裹,我不小心看到宮永年團夥的檔桉,就拿了出來,我知道程老四是宮永年的手下,就想拿來抵賭債。“
胡一彪從地上把劉彌提溜起來,又是一拳打到劉彌的肚子上,讓劉彌疼的直吐酸水,他這才冷笑的說道,“怎麼會這麼巧,出事那天就有人找你麻煩,還知道專門去找拿檔桉的小路?”
劉彌被這一圈打的兩眼發黑,他實在害怕,就強忍著疼痛說道,“真的,我說的就是真的,我和路哥比較熟,有事一般就找他,路哥人好,經常幫我忙的。”
王躍很是無語,他有些懷疑宮永年是怕路銘嘉也陷入衝突,如果死在那個晚上的話,路局隻要一發瘋,調動整個市局的力量追查他的桉子,這才安排人利用小路和劉彌的關係,準備調開路銘嘉,隻是宮永年沒想到,路銘嘉根本就沒參與行動。
王躍想到這裡,就突然冷冷的插話道,“宮永年的檔桉,你放那裡了?“
劉彌聽到王躍的話就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在胡一彪的拳頭又要落下之前,這才連忙訕笑著說道,“王隊,胡隊,檔桉我我交出去了,我不知道我爹給沒給宮永年。”
胡一彪聽了這話就來氣,他抬起腿就想再給劉彌來一腳,這對父子為了自己,害死了三名警察,真罪該萬死。
劉彌看到胡一彪的動作,就嚇得他連忙縮成一團,下意識就激動得說道,“我有拍照的,我有檔桉得照片,真的,我怕路哥有麻煩,留了照片的!”
王躍一腦門黑線,這劉彌到底是為路銘嘉好,還是想坑路銘嘉,這還真說不清楚,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說了一句,“很好。”
劉彌以為王躍說很好,是因為他給檔桉拍照,留下照片了,就訕笑著討好著看向王躍,希望王躍救救他,胡一彪實在太可怕了,簡直就是想弄死他,隻是,他不知道,王躍更想弄死他。
胡一彪以為王躍是說他得審問手段很好,他得意得從口袋裡拿出一盒士力架,這是王躍為今天晚上得行動,專門送他得,他一邊咀嚼著,一邊還在心裡感歎,有錢的二代就是好,這樣的搭檔,請給我來一打。
蘇勇比較了解王躍,他有些幸災樂禍,他知道,劉彌這小子估計會被王躍整死,即使不死也得吃不少苦頭。
王躍看著劉彌討好的笑臉,覺得很是可惡,他強忍現在就動手的衝動,點了點頭說道,“小劉,照片放那裡了?給哥說說,我先看看再說。”
劉彌彷佛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很是得意的說道,“我放郵箱裡了,專門新申請得郵箱,一般人還真找不到。”
王躍不以為意,他知道劉彌想給自己爭取功勞,就似笑非笑得說道,“是嗎,郵箱啊,那就好,來說下郵箱賬號我聽聽。”
劉彌也沒有隱瞞,在他想來,隻要密碼還在他手裡,就還有談判得餘地,隻是他沒想到,王躍竟然不講道義。
王躍讓幾人稍等,就自己返回了車上,他拿出筆記本,沒一會兒就從劉彌得郵箱裡拿到了那幾個照片,這才又返回了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