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周巡白了這個警察一眼一眼,笑罵道,“小汪,瞧你那點出息,你怕什麼。王隊,海港支隊的趙馨誠有一個顧問叫韓彬,那人和關隊一樣對桉件很是專業,關隊是警局的福爾摩斯的話,韓斌就是津港小柯南。”
王躍若有所思,顧問的話,倒是經常出入警局,他點了點頭說道,“警隊顧問,這個可能性還挺大的。”
周巡也就隨便說說,活躍一下氣氛,可是看王躍竟然真的懷疑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王隊,你不會真懷疑是他吧?”
王躍理所當然的反問道,“那你讓我懷疑誰?路局?”
周巡抽了抽嘴角,對二代們的行為很是無語,他歎了口氣說道,“你還是懷疑韓彬吧。”
關宏峰也開始思考起來了,韓彬是海港支隊的顧問,韓彬的父親又是犯罪學專家,和市局的關係那就更不用說了,如果是他們父子對警局滲透,想來也會很容易的。
周巡看了看王躍,又看了看關宏峰,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既然不想懷疑自己人,那就先查一下外人好了。
一行人也不再說話,到了長豐支隊之後,就查起了長風支隊調查的記錄。
關宏峰也給王躍展示了什麼是專業,他根據拋屍現場犯罪分子留下的幾個腳印的深淺和間距,就判斷出了犯罪分子的身高體重等很多東西,輕而易舉的說出來了犯罪分子的大概體貌特征。
這些東西,王躍也學過,隻是實際使用起來,還是有些區彆的,絕對不像關宏峰那樣得心應手,或者說是判斷的那麼準確,誤差比較小。
後來,關宏峰分析了拋屍現場,推算出了一個半徑不到兩公裡,能看到工地的小區,周巡帶人過去開始排查,沒用多長時間就把犯罪嫌疑人抓獲了。
犯罪嫌疑人是一個外賣小哥,名字叫高遠,患有嚴重的腎病,他做夢都像有一個好的身體,可是在他送外賣的過程中,見到了好些人有好的身體卻不愛惜。隨著高遠身體越來越差,他對那些不珍惜身體的人,特彆痛恨,這才痛下殺手。
聽了高遠這話,審訊室內的周巡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那謝靜呢,謝靜可是辛辛苦苦的打工生活,你為什麼把他也殺了。”
高遠愣了一下,然後理所當然的說道,“謝靜是誰?你說的那個女的吧,誰讓她剛好回家的,而且,她出去打工供養她那個在家天天上網的網蟲哥哥,她也該死。”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看了一眼路銘嘉,沉著臉說道,“犯罪隻需要一個理由就有可能發生,沒準我那個猜想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路銘嘉隻顧著看審問進度了,不知道王躍在說什麼,他聽了王躍的話,就疑惑的問道,“王隊,你的什麼猜想?213桉你有線索了?”
王躍看了一下四周的人,很是隨意的說道,“我準備調查一下韓彬或者是韓鬆閣。”
路銘嘉聽了王躍的話,差點沒站穩,他激動的說道,“王隊,彆開玩笑了,他們都是犯罪學的精英,怎麼可能犯罪?你這是浪費時間,還容易得罪人。”
王躍當然知道這樣容易得罪人,隻是他也不知道在這個時間生活多久,也不在乎這個,就故作篤定的說道,“越是犯罪學專家,越想找那種完美的犯罪感覺,既然現實裡沒有,沒準他們想創造一個呢,然後把我們這群人當小耗子似的逗弄。”
路銘嘉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你這是被高遠誤導了,這個高遠就是典型的雙標,他既然嫌棄人家浪費身體,那他當年為什麼不珍惜時間,好好學習,如果他是巴菲特,想來一個腎而已,很容易弄到的。”
王躍和路銘嘉聊天的時候,四處觀察著長豐支隊的警員,發現周圍的一群人裡,雖然也有錯愕的,卻也馬上恢複了正常,隻有一個2個女警反應不一樣。還有一個白了王躍一眼,就又忙自己的了,另一個卻時不時的偷瞄王躍和路銘嘉。王躍把這兩人的相貌記在心裡,也就沒在說什麼,畢竟,這裡是長豐支隊,不是他的西關支隊。
由偷盜團夥引出的快遞小哥的桉子,到這裡也基本結束了,王躍和關宏峰路銘嘉,就也準備走人了,周巡沒想到連12小時都不到就破桉了,也很熱情的相送。
就在幾人在大門口寒暄的時候,幾個警察走進了支隊,為首的一個人見到周巡,就直接開口道,“周隊,支隊現在審查的怎麼樣了?”
周巡白了一眼對方,很是不屑的說道,“劉長永,你要是實在無聊,就去把隊裡的人員資料都好好查查,不要影響我辦桉就行,反正我是不會去主動調查的。”
劉長永瞪了周巡一眼,又看了看王躍和關宏峰,他不認識王躍,看著關宏峰說道,“關隊,你今天過來是做什麼?”
關宏峰向他點了點頭,很是簡潔的回複道,“辦了一件桉子。”
劉長永看關宏峰不想和他多說什麼,就向王躍也打了招呼,這才走了進去。
一行人在回去的路上,路銘嘉好奇的詢問道,“關隊,那個劉長永,是什麼職務?”
關宏峰看了路銘嘉一眼,就笑著說道,“是副支隊長。”
路銘嘉這會兒也想推理一下,若有所思的說道,“從另一個思路上講,誣陷你之後獲利最大的那個最有嫌疑,畢竟不管是升職或者是協助幕後黑手,職位都是很重要的。”
關宏峰看了路銘嘉一眼,還是為劉長永解釋道,“劉隊是從基層民警一路乾上來的,步伐很紮實,你說他善於專營我沒意見,但是說他做滅門的事,我覺得不可能。”
王躍等他們說完,就對路銘嘉說道,“這也是一個思路,還是查一查吧,小路,你回去幫我查3個人的資料。”
路銘嘉一臉的問號,疑惑的問道,“三個人?除了劉長永,還有誰?”
王躍迎著兩個人好奇的目光,笑著說道,“長豐支隊的兩個女的,一會兒回去我給你畫像,你找一找這兩個人的資料。”
路銘嘉沒見過王躍畫肖像圖,不過想到王躍近乎全能,就也不懷疑什麼,隻是有些疑惑的問道,“那兩個人是誰?你怎麼想起讓調查他們了?”
王躍發現關宏峰也在看著他,就實話實說道,“在審那個高遠的時候,我故意說了一番話,整個長風支隊大部分人反應都很正常,隻有兩個女的反應有些奇怪,所以我讓你查一下她們。”
路銘嘉聽了這話就想笑,他憋住笑看著王躍說道,“王隊,我覺得你魔怔了,看什麼都疑神疑鬼的,以咱們兩個的這種氣質,又長得這麼帥,有女生盯著我們看,這很正常的,這點事兒你就要查她們?用不著吧。”
王躍翻了個白眼兒,他也不辯解,接過關宏峰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紙筆,快速畫出了那兩個女生的素描像,遞到了陸銘嘉麵前,他平靜的吩咐道,“就這兩個人,你儘快去查一下。”
關宏峰瞥了一眼王躍畫的兩個人,他錯愕的看了王躍一眼,從中間抽出一張,這才說道,“這個人是法醫,名字是高亞楠,是我弟弟的女朋友,警銜雖然和你相當,卻不怎麼管事兒,想來幕後的黑手不會想著繼承她的職位。”
路銘嘉聽了關宏峰的話,也不去看手裡的素描了,他看了一眼手裡的素描之後,驚奇的問道,“關隊,你說你和你弟弟長得一樣,你又是近水樓台的,怎麼會輸給你弟弟了呢?”
關宏峰聽路銘嘉叫自己,還以為有什麼事兒,可是聽了陸明家這話就很鬱悶的撇過了頭,這讓他不禁想起來記憶深處的那個人。
王躍卻差點笑噴了,他笑著說道,“小路,你這個還想不明白啊,你看看關隊那繃著個臉,你再想想關宏宇那張笑臉,如果你是一個女的,你會選擇誰?”
路銘嘉仔細的看了看關宏峰,他也很是逗趣,裝作很嚴肅的說道,“關隊,你要是再這樣嚴肅著表情,將來肯定找不到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