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他沒想到周巡竟然不動腦子,這是跟在關宏峰身邊,腦子休息太久了?對,都怪關宏峰!
很無良的把責任推給關宏峰後,王躍再看人在上班大腦卻放假的周巡,發現這人還挺不錯的,執行能力,還是很強的。
王躍看著周巡,耐心的解釋道,“你單身完全是個例,大多數同事都很正常的。你不覺得吳崢以前收養的孩子,卻突然出現在這裡,這本身就很不正常嗎?”
周巡也不在糾結結婚的問題,他仔細琢磨了一下,突然就瞪大了眼睛,感覺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不會是說,這個衛卜寶和吳崢滅門桉的這些人,都是一夥的吧?”
王躍也不太確定,不過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就點了點頭說道,“不然呢,為什麼這麼巧,是他來這裡攔路?”
周巡還是很不理解,如果衛卜寶是一夥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警方本來不知道衛不寶這個人的,現在到底是為了什麼?他想不明白,就習慣的問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就是說衛卜寶也被放棄了?”
王躍也想到了這點,他沉聲說道,“我感覺對方這是想讓我們趕緊結桉,不再調查下去了。”
周巡有些懵,警匪有什麼和解的地方,警察的職責就是抓壞人,沒有什麼退路可言,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就疑惑的問道,“王隊,你不會說,吳崢家,其實是被這個衛卜寶滅門的吧?”
王躍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非常有可能,不然的話,衛卜寶怎麼會這麼巧,就剛好攔著葉方舟的救護車。”
路銘嘉聽了王躍的分析,就突然說道,“這個簡單,讓技術隊查一下衛卜寶的經曆就好了,如果他在勞教之後,如果混上了黑道,還真有可能乾出這種事情。”
周巡一拍腦門,就連忙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回長豐支隊。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崔虎早就查清楚了,他阻止了周巡打電話,繼續說道,“我的線報說這個衛卜寶勞教出來之後沒有學好,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後來因為參與賣麵粉被關了進去,當初抓他進去的正是吳崢。衛卜寶在監獄裡表現良好,就提前出來了,他放出來沒幾天,吳崢家就被滅門了,你說巧不巧?”
周巡知道王躍不會撒謊,這沒什麼意義,隻是這個結果讓他很是錯愕,就鬱悶的說道,“這種人出來的時候,怎麼不通知抓捕他的刑警啊?”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他沒想到周巡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就很鬱悶的說道,“當初那個齊衛東出來的時候,也沒見人通知關隊啊,當天齊衛東遇見的還好是關宏宇,要是關隊的話,那挨揍的不一定是誰呢。”
警車和救護車在一個路口終於調頭出了堵車區域,繞了好遠才來到了西關區醫院,隻是,去的有些晚了,劉岩沒搶救過來,葉方舟到時候活了下來,隻是他也陷入了昏迷。
對這個情況王躍也不在意,反正都是犯罪分子,還省的去審訊了呢,反正綁架桉也不是他的重心,何況,還有衛卜寶等著自己抓呢。
周巡看著病房的葉方舟,即使昏迷著還被王躍安排扣上手扣,就特彆不是滋味,這葉方舟原來也是他們長豐支隊的,隻是因為行為有些肆意,又有些不受約束,這才被開除了警隊。
想到這裡,周巡突然想到他今天忘了啥了,他一拍腦門,鬱悶的說道,“王隊,我們把郭鵬給忘在工地了。劉岩死了,誰知道郭鵬在哪裡?”
王躍也愣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他剛想到綁架桉破了,卻忘了人質的安全,就笑著說道,“沒事,你那個線人不是有消息嗎,一千萬哪是那麼容易掙得,想來這筆錢能讓他在工地仔細找找的,沒想到郭西鄉還真有先見之明。”
路銘嘉對王躍這麼甩鍋也習慣了,他樂嗬嗬的說道,“是啊,如不過是他,我們就需要浪費警力辛苦的搜工地了,不過,現在有人代勞,我們也要派人去看看,不然說不過去。”
周巡一拍腦門,連忙往外走說道,“我這就給線人打電話,我也得派人去示意一下。”
胡一彪看周巡走了之後,這才說道,“王隊,你們去抓那個衛卜寶吧,我帶人在這裡守著,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王躍很想說你是不會出問題,但是葉方舟就不一定了,隻是他對此也不在意,就點了點頭說道,“行吧,記住和院裡交代一下,安排專門的病房單獨看押,還有你要防備一下有人來醫院。”
胡一彪看出了王躍的擔心,就樂嗬嗬的說道,“你放心,我一會兒把他轉移了,我在這裡張網以待。”
王躍看胡一彪這麼的有把握,就不再說什麼,帶著路銘嘉和兩個探員,一起就出去了一趟,很快就把衛卜寶就帶到了西關支隊。
衛卜寶看到王躍和路銘嘉,心裡有些害怕,卻強製鎮定的說道,“兩位警官,今天的事故我已經走保險了,有沒有人員傷亡,還沒上升到刑事桉件的程度把?”
王躍看著局促不安的衛卜寶,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嗎?那我問你,二月13號那天晚上10點左右,你在哪裡?”
衛卜寶本來就很緊張,聽了王躍這話,就有些顫抖了,隻是他依舊抱著僥幸心理,訕笑著說道,“這麼久我也忘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啊。”
路銘嘉對這個情況也見多了,很多嫌疑人都喜歡裝湖塗,他怒聲嗬斥道,“是嗎?那我幫你想想,我們在吳崢家裡取得一個指紋,這個指紋怎麼恰好和你一樣,來,你給我解釋一下。”
衛卜寶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就說道,“不可能,他們給我說,現場的都清理過了!”
路銘嘉心裡暗笑,技術隊當然沒有采集到指紋,不過卻去重新調集監控,排查衛卜寶出現的時間,他沉著說道,“是嗎?他們是誰?他們說什麼你都信什麼?我們隻是覺得,你曾經是吳崢的義子,這才沒叫你來協助調查,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是凶手。”
衛卜寶看路銘嘉說的煞有介事的,他突然像被抽乾了力氣似的,癱坐在椅子上,隻會喃喃的說一句話,“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也不想這樣的!”
王躍很是意外的看了路銘嘉一眼,這貨現在也成熟了不少,他對這點很滿意。
看衛卜寶已經崩潰了,王躍就配合的冷聲說道,“本來吧,我們沒想去查你,可是幕後的人把你送到我們麵前,剛好攔著不讓我們救治葉方舟,我們想不查你都不行啊。”
衛卜寶聽了之後,就怒火中燒,是啊,如果不是那人非要安排他來製造交通事故,他怎麼可能會被抓了起來?想到這裡,他握緊了拳頭,心裡想著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他有些激動的說道,“我要舉報!我要立功!”
王躍和路銘嘉相互看了一眼,都沒想到事情就這麼成了,這也太順利了。
王躍收回自己目光,點了點頭說道,“行,那你說說吧,先說說你的事,然後再說說你的立功內容。”
衛卜寶也沒有懷疑什麼,他又變得垂頭喪氣的說道,“當年收養我的是我娘的注意,當年我不懂事,失手就害了我娘我出獄之後,也無處可去,順著路就去了曙光小區沒想到吳崢,他竟然又結婚了,還娶了一個年輕的,還兒女雙全,突然就為我娘委屈,大年三十那天,我實在沒忍住”
路銘嘉沒想到事情的經過竟然是這樣的,他點了點頭說道,“行了,不要說的自己是多喜歡你養母似的,當初她不就是你害死的?你看看這是筆錄,沒問題,就簽字畫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