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這天,王躍正在桃花島上練武,熟悉一下雙九品上的感覺,他的手下朱八趕了過來,說有範閒的飛鴿傳書。
王躍拿出密信看了一眼,就啞然失笑,原來範閒等的紅甲騎士終於來了,範閒反而有些焦慮了,就寫信問王躍是不是應該回京。
王躍想了想,覺得在島上研究下去也不是一個事情,裡好像打通任督二脈關卡,都是需要經曆生死才能突破的,就笑著對朱八說道,“我大概要去京都一趟,你帶幾個護衛跟著我聽用。”
朱八一聽王躍說要去京都,還隻帶幾個人,就有些猶豫的問道,“就幾個,夠用嗎?”
王躍啞然失笑,他知道朱八的忠誠,就隻能耐心的解釋道,“京都是監察院的地盤,又有京中守備鎮守,去的多了反而是麻煩,我帶幾個也就是跑跑腿的,再說了,朱七七早就去京郊彆院坐鎮了,你怕什麼?”
朱八撓了撓頭,這些年在儋州順風順水慣了,他忘了京都不必彆的地方,就連忙說道,“那我就再讓咱們的一批護衛,到京郊附近七七那裡。”
王躍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建議,這個世界他的勢力比較小,也就有幾十個暗衛和不到兩千的護衛而已,就這些人手還有一部分隨著船隊行走南北,分散起來實在是不起眼。
王躍帶著朱八還有六名護衛來到範閒的麵前的時候,聰明的範閒馬上就明白了王躍的意思。
範閒雖然很信任五竹,可是五竹就是一個悶葫蘆,實在不是一個好溝通的對象。
至於五竹給範閒準備的十一個護衛頭領,也隻是忠心聽命而已,也不會陪範閒聊天。
範閒還記得他母親臨死前,似乎和王躍有什麼交易,說是讓五竹帶王躍去神廟,想來王躍在去那個神秘的地方之前,也是可以信任的了。
聽說範閒已經決定去京都,老太太歎了口氣,也沒有再挽留,隻是讓範閒再陪她吃一頓飯,然後再跟著紅甲騎士回京都。
王躍聽說來接人的是範家的滕子京的時候,就有些懵了,什麼鬼,不是說滕子京是監察處的密探嗎?怎麼成了範家的家奴了?
那是不是說,那一場下毒刺殺的事情,就這麼沒了?
範閒有些狐疑的看著王躍的表情變化,就好奇的問道,“王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王躍斟酌了一下措辭,就笑著問道,“你爹想讓你回京都,京都範府那柳夫人會樂意,沒有派人為難你?”
範閒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什麼意思,他笑著說道,“哪會不為難呢,四年前她派人來過一次,不過被我反殺了,後來就再也沒有了動靜了,可能是五竹叔訓練的竹衛太厲害了,話說你當時怎麼說通我五竹叔的,一下子就訓練了一千多的護衛。”
王躍一腦門黑線,他也沒想到機器人的模彷能力這麼強,五竹訓練的這些護衛,就是模彷他的。
王躍看了一眼範閒,無奈的拍了一下腦門,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已經確認了,現在劇情隻能當做參考,鹹魚係統肯定魔改過了,不能想著先知先覺,不然肯定倒大黴。
想通了這些,王躍乾脆不想什麼劇情,就很澹定準備當他的全職保姆,等到範閒結婚生子,他也能跟著五竹去神廟好好的學習。
聽說範閒準備進京,五竹也沒有反對,而是果斷的說道,“那好,我這就通知葉大他們返回,和你一起去京都。”
範閒一腦門黑線,聽說黑騎也就是一千多人,當然是對外公布是這麼多,實際上有多少沒人清楚。
可是他一個司南伯家的私生子,如果有那麼多護衛隨行的話,也太招搖了一些。
想到這裡,範閒連忙說道,“五竹叔,我們還是少帶一些吧,就讓葉十一從他那一隊裡,挑出十幾個就行,他比較機靈些。”
五竹想了想,就點頭說道,“我記得王躍在京郊有莊園,我也去買一個,讓葉十帶著他那一隊,和葉十一剩餘的人馬,在京郊待命。”
範閒看五竹妥協了,也準備出發了,他的護衛加上王躍的,還有紅甲騎士,一行人足有百餘人,浩浩蕩蕩的一起前往京都。
而五竹自己,卻帶著一個神秘的箱子,不知道去了哪裡。
範閒看著自己的護衛有些懵,這些護衛沒有一個低於六品的,他小聲問王躍,“不是就葉十一手下護衛嗎?怎麼變成這些高手了?”
王躍拿著那個熟悉的葉十一,笑著說道,“那個葉十一是你娘的老人,看起來也是這次你北上護衛的首領,這些人應該是那兩百個護衛中,挑出最厲害的隨行了。”
範閒心中一動,突然睜大了眼問道,“你的意思是,像這樣的隊伍,我還能組建好幾隊?”
王躍點了點頭,他也讚歎葉輕眉財大氣粗,也不知道留給五竹多少錢,範閒這些護衛可能是精挑細選的,可絕對不是原來那些人。
看來五竹這些年訓練了很多護衛,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更不知道他到底想乾嘛。
對於王躍來說,五竹把範閒保護的越安全越好,他自己就可以偷懶了反正沒兩年範閒就結婚了。
因此,王躍不介意幫五竹忽悠範閒他很隨意的說道,“大概是的。”
範閒對葉十一的實力不清楚,可是葉十一手下的護衛,最低的也有五品的樣子,想到有一千多這樣的隊伍,他也有些咋舌。
範閒記得五竹說他的實力大概是在三品到八品之間,可是有了這些護衛,他就突然底氣足了一些,對京都之行也不再彷徨,畢竟有這麼多高手,他還怕個毛啊。
王躍看出了範閒有些飄了,就連忙打擊一下,他很凝重的說道,“京都臥虎藏龍,你這點人手也就能保你平安,還是你不主動惹事的情況下。”
範閒看王躍說的好像跟真的似的,也不知道京都是不是有那麼危險,他有些錯愕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
王躍本來隻是忽悠,可是他在這一瞬間,就想到了那年太平彆院的刺殺,他歎了口氣說道,“當年你母親的太平彆院的護衛和奴仆,大概是五竹給你送往京都護衛的兩倍不止,可是在你出生的那天,一個晚上就死的剩下十一個,這還是人家倉促之間召集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