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王躍皺著眉頭,他一開始有些不太理解這怎麼是侮辱了,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
林婉兒在古代這樣的行為,確實會讓人覺得是想看一眼未婚夫,未免顯得有些急躁了一些。
而王躍的應對,剛好也會讓人會覺得,像是在嘲笑林婉兒。
隻是這個時候手絹已經攜帶者真氣打了過來,葉十一跟著範閒走了,朱八在另一側控製馬車,也來不及救援。
王躍隻能腳尖輕點,快速彈射出去,施展鬥轉星移,把布卷直接甩回了葉靈兒剛才甩向的馬車。
葉靈兒看到王躍出來,怒氣橫生,也沒注意手絹的方向,一招流雲散手,就向著王躍的麵門打來。
王躍人在空中,天山折梅手瞬間使出,抓向葉靈兒的手腕,那隻大手抓住塗有丹寇的纖纖玉手,讓人看著彷佛是在折取一隻紅梅。
葉靈兒沒想到王躍這麼厲害,下意識的手腕一抖,真氣狂暴而出,試圖震開王躍的大手,同時手掌該拍為削,那真氣灌注的玉掌,彷佛像刀鋒一樣鋒利,似乎想削掉王躍可惡的手指。
王躍的大手一轉,讓開了葉靈兒手掌刀鋒般的真氣,動作優雅的轉向葉靈兒手掌的另一側,依舊是大手抓住葉靈兒的手腕。
王躍和葉靈兒快速的動起手來,隻是兩人的手不斷的糾纏,讓周圍不懂武功的人看起來,像一堆情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情罵俏,實在是有傷風化。
車中的林婉兒聽到葉靈兒準備和人動手,下意識的就掀開了轎簾,準備喝止這一行為。
隻是林婉兒剛露出小腦袋,就又一塊布飄了過來,剛好落在她的腳下。她下意識的低頭看去,發現那塊布上有一個人的肖像,不就是那日在慶廟裡看到的那個人嗎?
林婉兒彷佛被人看破了心事,心裡如小鹿亂撞,連忙收起絹布藏了起來,發現她的貼身大丫鬟沒有注意,這才放下了心。
等藏好之後,林婉兒這才又掀開轎簾,看到站在車邊不遠的範若若,她小聲的問道,“若若小姐,請走進一些。”
範若若正在看王躍和葉靈兒玩手拉手,心裡莫名其妙的就有些酸酸的,突然就聽到又一個輕柔的聲音叫她,就連忙回頭看去。
映入範若若眼裡的,是一個清瘦的女孩,女孩肌膚勝雪,臉色卻略顯蒼白,她猜測這個就是傳聞中一直病著的郡主了。
範若若想到林婉兒呼喚自己的語氣,似乎很是柔和,不像是找事的樣子,就上前幾步,走到轎邊屈膝行了一禮,這才笑盈盈的說道,“郡主安好,不知喚我過來何事?”
林婉兒有些猶豫,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詢問一個男人十分不妥當,不過她怕誤會,還是咬了咬牙銀牙問道,“剛才您送來的布上,畫的是誰的肖像。”
範若若有些疑惑,不知道林婉兒害羞什麼,難不成真被哥哥的相貌迷住了,她心裡腹誹著未來嫂嫂花癡,卻還是點頭說道,“正是兄長的畫像。”
林婉兒聽了這話,情緒就有些激動,胸腹急劇的喘息了幾次,就馬上咳嗽起來。
正和王躍玩“打情罵俏”的葉靈兒,聽到了林婉兒的咳嗽聲,就連忙後退幾步來到轎前,有些著急的問道,“婉兒,你趕緊放下簾子,你不能見風!”
王躍看和自己對打的人都走了,他也不做糾纏,看了一眼林婉兒,就毫不猶豫的回到了馬車。
王躍回到範府之後,就馬上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和葉靈兒過了幾招,對流雲散手有幾分了解,憑借記憶還能連上幾招。
由此王躍可以推斷,流雲散手的真氣運行方式依舊是奇經八脈,隻是葉流雲是如何突破先天,額,大宗師的呢?
王躍正在琢磨的時候,範閒就走了回來,他來到王躍的院子,也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儘之後,這才說道,“王大哥,明天你有什麼計劃?”
王躍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明天我又不去,能有什麼計劃?你呢?”
範閒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王躍是替他答應的,他自己不去,他一進鑒查院,就收服了王啟年,實在是有些激動了,竟然忘了這個事情。
想到這裡,範閒想了想,就連忙說道,“我明天我還是要去詩會,去見一下雞腿姑娘的。”
王躍白了這貨一眼,揮了揮手,示意朱八把他早就準備好的那個美人卷珠簾的畫像拿了出來。
範閒看著畫卷,不知道王躍搞什麼鬼,就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誰的畫像,你竟然這麼珍重?”
王躍看了好奇的範閒一眼,知道這貨在調笑自己,可能以為他看上了那家小姐,就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聲音澹澹的說道,“你未婚妻的!”
範閒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王躍連忙揮了揮手,就使用真氣把那些水漬給原路返回了,撒在了範閒的身上。
範閒連忙摸了摸臉上的水,他以為王躍說的是他“未婚妻”,不是雞腿姑娘,就有些悲憤的說道,“我都還沒退婚呢,你就惦記上了,也太不把我當兄弟了吧!”
王躍看著範閒的表演,發現這貨演技一日千裡,隱隱有影帝的模樣,就澹澹的說道,“如果你剛才不鬆那一口氣,我會更相信一些。”
範閒被看穿了,也不著腦,就笑著說道,“話說,你哪裡來得郡主的畫像?我爹都沒有的。”
王躍搖了搖頭,一副自得意滿的樣子,很不屑的說道,“你爹能和我比?”
範閒瞪了王躍一眼,沒想到王躍竟然敢這麼說,就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回頭就告訴我爹,看你以後還能在範府住的下去不。”
王躍搖了搖頭,很是澹定的說道,“等你安頓好了,大概沒了什麼危險,我就去城外我的莊園住著,不用你爹趕人的,不過,郡主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你為了雞腿胡娘,放棄了豈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