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王躍看著歐陽旭遠去的背影有些出神,他能感覺到歐陽旭的惡意,這讓王躍有些狐疑,這心理暗示效果這麼好,可是失效怎麼這麼快呢?
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趙盼兒看王躍一直盯著歐陽旭的背影看,心裡就有些誤會了,她連忙解釋道,“躍郎,我和你在一起後,真的和歐陽旭真的沒什麼聯係了,就連落在他手裡的一副夜宴圖我都沒要。”
王躍愣了一下,他抓住了重點,就疑惑的問道,“什麼夜宴圖?”
趙盼兒以為王躍感興趣,她左右看了看,這才連忙小聲說道,“我回去給你說,這裡麵有一個大秘密。”
王躍一聽說夜宴圖有秘密,還是大秘密,他就一腦門黑線,感情趙盼兒和歐陽旭還有這個牽扯,這讓他心裡很是鬱悶。
……
歐陽旭回家的路上,越想就越不甘心,特彆是看到如今的趙盼兒那明豔動人的樣子,讓他心裡的妒火也不斷升騰起來。
再加上今天不僅自絕於清流,更是被高家悔婚了,讓他心裡很是煩躁,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歐陽旭卻很自然的把自那己前途幾乎儘毀的事情,全部都歸結到王躍身上了。
回到家裡,剛好遇見從錢塘趕回來的德叔,德叔本來可以早店回來的,可是他運氣太差,當天沒有回京,在客棧上住了幾天,處理一些錢塘趙盼兒當初幫忙置辦的田產。
因為著急回京,田產價格也便宜了一些,隻是等他再想走的時候,錢塘縣城就開始搜查外來口音的人,尤其是京中來客,德叔這個老頭子也沒有被放過,抓起來盤問了好久,鄭青田死了都沒被放出了,直到新人縣令核查縣務,這才僥幸被放了。
歐陽旭正發愁沒人辦事呢,看到德叔就連忙叮囑道,“我這次去西京做宮觀官,找到那老道就能回來,我不在這段時間,你要經常去高家門口晃悠,儘量讓高慧看到你,有機會能說上幾句話最好。”
德叔聽了歐陽旭的話就知道高家的婚事可能有變故,他不明白為什麼得了正八品的官職,公子卻如此沮喪,就疑惑的問道,“高家的婚事有變故?”
歐陽旭知道德叔不懂,也不耐煩解釋,就歎了口氣說道,“因為官職的事情,我沒按照高觀察的來,他想要悔婚,還好陛下讓我明日就出東京,不然還真不好推遲。”
德叔一心為了光耀歐陽家,一聽歐陽旭這麼說,就馬上保證道,“公子放心,老奴一定把事情辦好,隻是老奴覺得你去洛陽之前,還是去見見高小姐的好。”
歐陽旭眼睛一亮,覺得德叔說的有道理,他想到今天去見高觀察的時候,他似乎要出去飲宴,這還真是一個機會,他就馬上說道,“德叔說的是,我這就去!”
……
不提歐陽旭是如何偷偷前往高家忽悠高家小姐的,王躍和趙盼兒回到家裡之後,也得到了一個驚天的消息。
原來顧千帆當時去錢塘就是為了夜宴圖,去楊運判家也是為了尋找夜宴圖,隻是恰巧遇上了錢塘知縣因為楊運判執意要把他私自在錢塘讓海外商船停泊的事情上報就想殺人滅口,兩方經過廝殺之後,顧千帆一方寡不敵眾,沒乾掉地頭蛇,還是幸得趙盼兒救命,這才逃出升天。
王躍不關心這個,他隻是好奇夜宴圖到底是什麼情況,她記得趙盼兒說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疑惑的問道,“夜宴圖上的圖桉字跡你還記得嗎?”
趙盼兒還真記得,畢竟這副圖她很喜歡,她想了想就說道,“畫上畫的是西川路轉運使薛闕在沙漠裡夜宴的情景,一主兩客,還有一眾歌姬仆人。”
王躍撓了撓頭,他也想不明白,一幅圖而已,怎麼這麼嚴重,他想了想,就把汪軻叫了過來,讓他入夜之後,去一趟歐陽旭家,把夜宴圖給拿回來。
隻是讓王躍沒想到的是,等汪柯派去的暗衛回來的時候,拿回來一堆類似的畫冊,甚至有歐陽旭臨摹的一些,卻根本就沒用夜宴圖。
王躍把這些沒用的圖紙扔到一邊,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帶回來這麼多圖,這是把歐陽旭的書房給洗劫了,明日他因為這事報官,賴著不願意出京怎麼辦?官家也沒理由這個時候趕人的。”
汪柯早就防著這一點呢,他得意的說道,“我讓人在歐陽家書房放了一把小火,卻也在臨走前叫醒了正在睡覺的歐陽和他家仆人,告訴他這是糾纏高小姐的警告,讓他火速離京。”
王躍愣了一下,沒想到汪柯這麼大膽,邏輯雖然沒問題,但是卻沒和自己商量過,他急忙問道,“火勢不大吧,要知道京都的房子挨的太近,一旦失火可是一件大事。”
汪柯當然知道輕重,就連忙解釋道,“不大,就是點了歐陽旭一些書籍,叫醒他們的時候,他們拿桶滅火來得及,我也讓人看著,如果他們不去救火,也會讓去叫醒四鄰的。”
王躍一聽讓人看著就頭大了,這可是京都,很容易暴露的,這次第二次遇上注意大的手下了,上一個是倉鼠鼴鼠,這次是汪柯。
如果他是歐陽旭,肯定就讓火勢燒起來,不僅可以暫時不離開京都,還能讓高家不好這個時候落井下石退婚,最重要的是,皇城司肯定把東京查一個底朝天的,也算是間接的出口氣。
事實證明歐陽旭還是太嫩,他在被汪柯警告之後,和德叔一起著急忙慌的滅了火,就馬上收拾東西,連夜離開了京都,臨走前還叮囑德叔不要去招惹高家,見高小姐的事情,一定要小心謹慎。
不過即使嚇走了歐陽旭,事情也不是就這麼簡單的過去了,被派去執行任務的暗衛,也被皇城司的人給咬上了,如果不是王躍不放心就派了人去接應,那幾個手下就被抓住了。
因為這個,王躍果斷的讓護衛把汪柯打了二十大板,讓他好好反省去,隻是汪柯還沒被帶下去領罰,門房那邊有人來報,說是皇城司副使顧千帆求見。
王躍看了一眼汪柯,有些鬱悶的說道,“瞧你乾的那些好事,這麼快人家都找上門兒來了,你說20板子是不是少了一些?”
汪柯還是有些不服氣,他對府裡的暗衛實力很是自信,就倔強的說道,“不可能,我當時非常小心,周圍沒有發現有可疑人,更不用說皇城司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