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以為這個宣墨,也像慶餘年神廟似的,是什麼失落的文明存活下來的呢,他覺得不能給現代人丟麵子,就在五個流氓的哀嚎聲中,大咧咧的坐在宣墨對麵,拿起串兒也開始吃起起來,僅僅一口,就吃掉了一串兒的羊肉。
看到王躍也過來搶燒烤吃,宣墨皺了皺秀氣的眉頭,下意識就加快了咀嚼的速度,仿佛是怕王躍和她搶似的。
王躍敏銳的看到了這一幕,就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億歲的老妖怪,還不知道他們一會兒肯定要去警局一趟的,還有功夫計較這些吃的。
宣墨不知道王躍的想法,她似乎知道這是王躍花錢的,所以沒有驅趕王躍,但是她吃飯了速度就又加快了不少。
事實上真和王躍長想的一樣,大概是剛好有警察就在附近吃飯,畢竟就這塊夜市攤比較火,很多人晚上都會在這裡吃夜宵。
餐廳老板看這邊打起來之後就報了警,還沒兩分鐘警察就趕了過來,還好王躍和宣墨剛才是比著吃串呢,所以基本上都快吃完了,要不然的話這桌就白點了。
警察來了之後,幾個躺在地上哀嚎的人,本來想逃跑的,可是卻被幾個警察四麵圍堵給抓了起來。
那老板看幾個流氓被抓起來之後,這才湊上前去,就很激動的跑過去對警察說道,“警官,就是他們在鬨事,還有那一對兒小情侶!”
王躍很是無語,把嘴裡的烤串吃完,就很不悅的對老板說道,“老板,你這就不厚道了,我們在你這兒吃飯被騷擾了,你還倒打一耙,怪我們動手是吧?”
老板被王躍的話說的很尷尬,人家小情侶本來就是來這兒消費的,在他這裡被混子騷擾了之後,反倒向警察舉報,她也實在有些過意不去,隻是讓他說出免單的話,他又實在說不出口。
那領頭的警察似乎和老板認識,聽了王躍的話,就率先替老板辯解道,“不管什麼情況,你們打架都是不對的。”
王躍才不會那麼慣著這些人呢,他就很不滿的說道,“按你這麼說,他們來騷擾我們就得忍著唄?”
那警察看王躍這麼強勢,還以為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就放鬆了語氣說道,“他表述可能有問題,帶你們回去也就是協助調查一下,你們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王躍知道給警察也爭辯不過,也就沒再說什麼,快速的乾掉最後幾個烤串,也沒給錢,就對宣墨說道,“吃飽了沒?吃飽的話,我們需要去警局一趟了。”
宣墨澹漠的看王躍一眼,冷冷的說道,“沒有人能夠命令我!”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很是無奈的跟著警察上了警車,撇了一眼還坐著不動的宣墨,很隨意的說道,“我沒有命令你,是他們命令你!”
那領頭的警察聽了王躍和宣墨的對話,還以為這是小情侶在鬨脾氣,就冷著臉對宣墨說道,“這位姑娘,你也得跟我們走一趟。”
宣墨看了警察一眼,似乎是確認了警察這個職業,是代表國家的特殊機關,軍隊出身的她,沒有反抗的意思。
但宣墨到底是天蠍星係第32代女元帥阿部多瑞的精神力附體的人,她還是有自己的驕傲的,就很不滿的對身邊的警察說道,“我要見你們的最高長官,你們最高長官是誰?你們是哪個部門兒的?編號是多少?”
警察在夜市攤見到的耍酒瘋的多了去了,還有人喝醉了自稱皇帝呢,他們早就習慣了,所以對宣墨的問話置若罔聞,就當是宣墨喝醉了呢,果斷的開著警車來到了派出所。
……
到了警局之後,這次出警中領頭的警察,就對一個拿著文件的女警察說道,“這位女同誌就交給你了,看樣子是喝了不少。”
那女警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她看了一眼宣墨,發現這個女孩很小,看穿戴也不像是混混,怎麼就被帶過來了呢,她帶著這份疑問,就帶著宣墨去了一間辦公室,開始對宣墨的詢問。
那領頭的警察等那女警帶宣墨走了之後,就看了一眼王躍,這才領著王躍一起去了一間問訊室。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兒,對方先調戲再先,王躍反擊在後,本來就沒什麼麻煩,做完了筆錄之後,他也就被放了出來,畢竟他已經18歲了,也不需要叫家長來領走。
而宣墨那邊就有些不妙了,她根本不配合警察問訊,還一直叫囂著要見最高長官,可是警察都當她是喝醉了,在確認宣墨至始至終都沒有動手之後,就準備放人了,可是唯一有些不好的是,宣墨還是未成年,警察就想讓她父母來一趟。
隻是這個冒牌宣墨,根本就沒記住宣墨本體的父母的名字,更沒有記住他們的電話號碼,警察那裡也沒有聯係方式,一時間就聯係不上。
王躍出了問訊室,還沒來得及詢問宣墨呢,就被叫了過去,詢問宣墨的那個女警,就對王躍問道,“你兩個一起的,有她父母的聯係方式嗎?”
王躍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我沒有他們的聯係方式,我和宣墨雖然是一個學校的,可我倆以前不認識,就前一段兒時間,在同一個醫院蘇醒,這才剛巧就認識了。”
聽了王躍的話,那女警聽了王躍的話,就一腦門黑線,感情這倆人也不熟,她就很無奈的問道,“你們是哪個中學的?”
王躍也沒有隱瞞,很是自然的說道,“我們是瀘江英才中學的,對了,你可以打電話到學校,他們那裡應該有宣墨爸媽的聯係方式。”
那女警看了王躍一眼,她當然知道聯係學校,也可以聯係到宣墨的家長,隻是如果把這事兒鬨到學校,對小女生的名聲不太好。
於是,那女警也就不再搭理王躍,又回頭認真的問宣墨道,“你還有其他的緊急聯係人嗎?你還未成年,必須有成年朋友接送。”
宣墨看了一眼王躍,發現王躍已經可以自由的出入了,就疑惑的問道,“我們一起的,為什麼我不能和他一起走。”
那女警被問到有尷尬,她總不能說你是未成年的女孩子吧,她隻能很無奈的解釋道,“因為你也不知道他叫什麼,所以,我們不能把你交給一個陌生人,你還是想想有沒有彆的緊急聯係人吧?”
王躍也尷尬,早知道他就提前給宣墨說一下他的名字了,現在這事鬨的,他還真幫不上忙,這讓他很是鬱悶,畢竟這次真的有些失策了。
宣墨看對方說的很有道理,倒也沒有再要求見最高長官,她遲疑了一下,回憶了一下原來的宣墨被她的精神力吸收之後說的話,馬上就說道,“易海藍!”
王躍聽到這個名字,就挑了挑眉,這怎麼聽都是一個男生的名字,這奪舍的存在,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難不成,還能吸收記憶?
那女警察不知道王躍在想什麼,她看宣墨竟然還真有記住的人,似乎還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她就有些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王躍。
女警眼神很犀利,她看出王躍似乎對這個宣墨很關注,像是少男少女懷春的樣子,可是人家宣墨連父母的聯係方式都不記得,就記得這個易海藍的,可見關係多不一般了,所以,王躍基本沒戲了。
王躍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也覺得挺搞笑的,這個奪舍的人,連宣墨的父母的電話都沒記住,記住一個男人的名字就不錯了,應該不會記得這個男人的電話?
,女警看王躍似乎真的陷入了沉思,她也就不再看王躍,就馬上詢問宣墨說道,“你有他的聯係方式嗎?”
隻是讓王躍沒想到的是,他很快就被打臉了,宣墨拿出手機,還真的很快就找到了易海蘭的電話。
王躍看著電話上麵的備注,竟然是小可愛,他抽了抽嘴角很是無語,但當著警察的麵兒,他也不好說什麼。隻是那女警看王躍的眼神,就更加的同情了。
……
那個易海藍沒用多久就趕到了警局,他還真的認識宣墨,警察沒有再為難他們,就準備放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