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聽了定王這麼自信的話,他冷笑一聲,就很是不屑的說道,“如果真的這麼有把握的話,五年前去馬河一戰,那3萬將士也不會白白死了。”
王躍的話讓定王啞口無言,畢竟,當年他也是信心十足的舍下計策,原本是想著把北涼的兵馬重創,卻沒想到把三萬精兵置於死地,計劃好的兵馬到死都沒有趕來,如果不是部下拚死相救,他當年就死在戰場上了。
而持劍和持默墨人對王躍怒目而視,他們的父親兄長就是死在那場戰場上的,他們活在了一個目的,就是為了給父兄報仇。
現在王躍戳破了他們的傷疤,讓兄弟二人非常的憤怒,再次拔劍就衝了出來,想要拿下這個無禮的人。
郭巨力當然不可能讓王躍去出手了,車了雖然沒有她的那兩個大錘,車底下卻放著她那個沒開鋒的巨劍,她看到要打架,怕馬忠一個人應付不來,就乾淨利索的跳下馬車,抽出那柄和她身高一樣的巨劍,向著執墨就衝了過去。
等她靠近了一些之後,借著身子前衝勁力,小蠻腰一轉,手中的巨劍順勢就是一撩,那柄巨劍帶著破空聲,就重重的砸向了執墨,這一下如果要砸中的話,執墨不死也要重傷。
執墨沒想到人畜無害的小丫頭竟然能揮動這麼重的劍,而且還這麼的迅捷,他來不及閃躲,就連忙拿劍尖點在了巨劍劍刃上,人也借力閃了開去。
而郭巨力那巨劍重重的砸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她揉身向前,借力扭腰一個回旋,那巨劍旋轉一周之後,又向執墨斬了過去。
執墨畢竟練我很久了,以他的經驗來看,像這種巨劍功不可久,就繞著和郭巨力纏鬥,哪成想兩人打了二十幾個回合,郭巨力依舊是臉不紅氣不喘,看著還有餘力的樣子。
而定王也看出執墨一對一,不使用暗器的話,可能打不過這個小丫頭,到時候,他還會更丟人。
於是,他就連忙厲喝一聲,“住手!”
他說完之後,發現王躍這邊的人依舊是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讓執劍執墨處於被動狀態,他這才加了一句,“王躍,也讓你的人住手!”
王躍也沒有繼續糾纏,他隻是想告訴定王自己不是任人拿捏的,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他也就順水推舟說道,“馬忠,巨力,回來吧!”
兩人聽了王躍的命令,馬忠馬上就抽身後退,他還好說一些,畢竟劍比較輕盈。
可是郭巨力就不同了,那揮舞的巨劍正在途中,可是郭巨力卻借勢蠻腰回轉,竟然把揮舞的巨劍硬生生的回拉,讓人都擔心他那小蠻腰會被閃著。
定王看王躍不再讓手下動手,心裡鬆了口氣,他知道再鬨下去的話,今天和王躍發生衝突的這件事情,就會傳的滿城皆知,不管是對他還是對慕灼華都不好。
他為了表示重視,從馬車裡下來,站到王躍身前不遠處,這才沉聲說道,“我聽慕灼華談吐不凡,有很多見識都不應該是她一個內宅女子能夠想到的,是不是都出自你的想法?”
王躍知道定王是什麼意思,就很隨意的說道,“我和慕灼華是一體的,我也不會去跟你當幕僚,如果你真心看好慕灼華的話,以後還是不要再使絆子了。”
定王看王躍這麼說,就挑了挑眉說道,“就你對我的這個態度,我真的不放心你為朝廷做事。”
王躍聳了聳肩,很是隨意的說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天下本來就是你們姓劉的,其他人也就是給你們打工而已,隻要官員不貪贓枉法,就已經對得起皇帝了。你再要求彆的,就有些多了吧,畢竟朝廷才傳承數百年,世家卻卻可以傳千年。”
定王聽明白王躍的深層意思,就是說,他會為朝廷辦事,如果朝廷無緣無故的對他動手,他也不會不反抗的,他知道王躍是江湖之人,對朝廷向來沒有什麼好感,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他轉而看著慕灼華,很認真的說道,“慕灼華,這次是本王不對,你有什麼要求,你可以說出來,本王定然會幫你達成所願的。”
慕灼華剛才都已經被嚇死了,王躍竟然敢和定王的人動手,現在看一切都過去了,她這才放下心來,還是激動的問道,“真的嗎?”
定王看著慕灼華那滿眼小星星的樣子,就有種不妙的感覺,他覺得他挺看好的慕灼華,似乎也是一個臉皮很厚的家夥。
隻是他已經說出口了,也不好在一個女人麵前反悔,就輕咳了一聲說道,“你說吧,本王儘力!”
慕灼華想到她和王躍的計劃,就連忙說道,“王爺,京城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不想待在京城,我想出去做知縣。”
她說完之後,還怕定王誤會,還匆忙的解釋說道,“不用去那些富庶的地方,稍微貧瘠的地方也是可以的,我不挑的。”
定王聽了慕灼華的要求之後,稍微思索了一下,就點點頭說道,“沒問題,你就等著調令就行了,你現在還是在翰林院先待著吧。”
他說完之後就回到了馬車上,而執劍和執墨也連忙護在馬車左右,一行人快速的離去了。
等定王走了之後,慕灼華就長出了一口氣,她有些不滿的回頭看著王躍,這才幽怨的說道,“王躍,你找死也彆帶上我,那可是王爺,你怎麼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
王躍看慕灼華那擔心的樣子,知道她沒有生氣,就很是認真的說道,“他是王爺又怎麼了?不管他是誰,隻要欺負你,我就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