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田晉中這才想起張之維什麼都不知道,就連忙解釋的說道,“老張,小慶子是全性代掌門!他剛才和全性的呂良一起過來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速急切,雙眼赤紅,話雖然沒說清楚,但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張之維哪裡會不明白全性呂良代表著什麼意思?他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卻也沒有著急出去找龔慶,而是一字一句的問道,“剛才隻有他們兩個進來過?”
田晉中愣了一下,不知道師兄為什麼這麼問,卻還是點頭說道,“是啊,師兄,快去追吧!不能讓他們跑了。”
張之維當然是信任自己師弟的了,他心裡鬆了口氣,拍了拍田晉中的肩膀,然後才凝重的說道,“小慶子就在門口,已經被淩天道長給抓了,至於呂良,等我出去問問。”
田晉中有些錯愕,這才向門口看去,卻發現門口的一側一個穿著道袍的背影不是小慶子還能是誰?
他心裡剛剛放鬆了一些,就又發現呂良根本就不在,他還有些驚慌的說道,“呂良呢?”
張之維轉身往外走,邊走還邊說道,“榮山,守著你二師叔,如果再出問題,我扒了你的皮!”
榮山剛才已經跟著進來了,從田晉中話裡已經聽出了一些皮毛,他萬萬沒想到龍虎山會出現了叛徒,如果不是王躍趕來的及時的話,田晉中可能已經死了。
他一下子就跪倒在田晉中麵前,痛哭流涕的說道,“師傅放心,師叔放心,以後我絕對不離開師叔一步!”
張之維冷哼了一聲,轉身就來到了外麵,他掃了一眼眾人之後,這才對跟來的徐翔幾人說道,“麻煩徐主任幫我追一下呂良,如果你們三天之內抓不到他的話,那就彆怪我親自下山找他了。”
徐翔畢竟活了那麼長時間,他看到現場的情況,再加上裡麵田晉中隱隱約約傳出的幾句話,他明白這個呂良肯定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他也就認真的點點頭說道,“老天師,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他說完之後,毫不遲疑的就帶著徐三徐四走了,現場隻留下張楚嵐,以及幾個龍虎山的道童。
張之維看了幾個小道童一眼,知道這會兒也找不來彆的人手了,就讓這些人去院外守著,沒有他的話,不能讓人進來。
幾個道童聽了之後就連忙跑了出去,都像門衛似的在院落門口站著。
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後,張之維這才像是很好奇的問道,“淩天道長是什麼時候趕過來的?”
夏禾看著老天師語氣明顯有些不善,她這才明白王躍剛才做對了,要不然的話他們的麻煩肯定很多。
現在雖然呂良逃走了也有一些隱患,可至少把老天師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彆的地方,在抓住呂良之前,他們確實不會發生什麼衝突。
王躍看出了夏禾的緊張,他上前走了一步,把夏禾擋在後麵,然後才很是淡定的說道,“老天師,我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伱們這位小弟子和全性的呂良在一起,我也就拿你這位小弟子控製起來,然後又怕呂良的經脈給毀了。
但那孩子痛哭流涕的說他死的有些不甘心,他還沒找出他妹妹死的真凶,求我放他一馬。
我考慮到這小子,還從來沒有害過人的人命,也就放他下山了。”
他這麼說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你如果想保密的話,現在該問的不是我,該去找呂良。
張之維活了一百多歲,當然聽懂王躍的意思了,他臉色難看的點點頭,這才很嫌棄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淩天道長了,我們這裡還有一些家事要處理,就不招待你們了。”
王躍聳聳肩,轉身就對夏禾說道,“走吧,既然龍虎山不歡迎我們,咱們還是叫上兩個徒弟,連夜趕回武當山吧,不介意趕夜路吧?”
夏禾知道王躍這是在故意氣張之維,同時也有回武當山的意思。當然,也隻是讓她和王也陳朵兩人先回武當山還是躲避一下。
她也就順從的往外走,邊走還邊說道,“反正有王也來開車,咱也不怕累的。”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邊說邊走,連和老天師告彆都沒有,他們走到門口之後,王躍還對待在門口的馮寶寶說道,“寶寶,跟我去武當山玩兒玩兒唄。”
馮寶寶被攔在外麵不讓進去,她原本在焦急的看著院兒裡麵,好不容易看到徐三徐四他們出來,她還以為快結束了呢。
這會兒冷不丁的看到王躍和夏禾出來,卻突然這麼問她,她沒有回答,有些疑惑的問道,“張楚嵐呢?”
王躍看著這個懵懂的姑娘,就笑著說道,“張楚嵐在龍虎山還有些事情,她在龍虎山是絕對安全的,你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麼。”
馮寶寶知道王躍的意思,卻堅定的搖搖頭,很認真的說道,“那我不去了,我要等張楚嵐。”
王躍雖然有故意拐走馮寶寶的意思,可是他卻沒有勉強,很乾脆利索的就一邊打聽一邊去找王也和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