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管家聽了之後,那胖臉忍不住的抖了好幾下,他看了一眼王權守拙並沒有開口的意思,這才無奈的說道,“二小姐,雖然我們王權家族是一氣道盟的大家族,可是還有執法隊在那裡看著,我們也不好做出逾矩的事呀。”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沒有說,如果人族和妖族不再對立了,各大世家都沒有了超然的地位,這明顯不符合各大家族的習慣。
王權醉就想到了楊家姐姐結婚的時候,那個木姐夫竟然被巡查使帶走了,然後第二天就死了,她也就知道父親和費管家的無奈了。
她忍不住歎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人有壞人,妖有壞妖,乾嘛一概而論,搞得雙方緊張兮兮的,真搞不懂你們都在想什麼。”
費管家聽了這話,也就嚴肅的說道,“二小姐,這話你在家裡說說就算了,出去千萬可彆和彆人說,否則的話,也會成為彆的家族攻訐的工具的。”
王權醉知道費管家是好意,可是她還是不服氣,就吐了吐舌頭,很不滿的說道,“我知道啦,我也是聽一個朋友說的,他說整個六界之所以能夠安穩的生活,是因為奧萊三少曾經以一己之力畫了個圈兒護住了我們這六界。
你們想想看,那奧萊三少他是人嗎?他好像也是妖怪呀,難道他不是好妖嗎?”
費管家看王權醉已經聽進去了,也就歎了口氣,很是惆悵的說道,“話雖如此,可是人妖敵對的時間已久,不是那麼好改變的。
我們要做的就是讓王權家族永遠傳下去,如果能夠保正成為第一家族那更好了,至於彆的,能夠我幫一下的時候,還是可以幫的。”
王權醉當然知道這一點,她也就滿不在乎的說道,“看來也隻能慢慢改變了。”
她之所以有這個想法,就是因為去了圈外,也證明圈外的危險,她想到那個圈保護了圈兒內的生物,這才覺得人妖這麼敵對下去並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圈內的生物能夠團結起來,大家一起探討圈外,說不定能夠贏得更大的生存空間。
可如果繼續內鬥下去,那就成為井底之蛙,再也無法看到外麵的天空了。
費管家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也就裝作疑惑的問道,“根據老頭子的觀察,這個昊天神輝似乎不是一氣道盟各大家族研究出來的法術,你是怎麼得來的呀。”
王權醉聽到費管家詢問,她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也就馬上說道,“這是上次我提到的王大哥,他會這種昊天神輝,他給我講了一下訣竅,我一下子就學會了,我哥都不會呢。”
費管家聽了之後也就看向王權霸業,他看王權霸業點了點頭,也就有些疑惑的問道,“既然小姐都學會了,那說明王躍並沒有藏私,為何少爺沒有學會?”
王權霸業看了一眼手裡的配劍,有些無奈的說道,“王兄弟的這個法術需要信仰,就是相信昊天,也隻有這樣,才能獲得更多的昊天神輝。
可是,我隻相信我手裡的劍!根本就無法達到觸發條件。”
費管家聽了這話,也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對於王權家族來說,還真是這樣。
隻是想到王權霸業的朋友們,費管家也就好奇的問道,“是不是除了二小姐,你們其他的朋友都沒有學會呀。”
王權醉聽了之後連忙點點頭,很是得意的說道,“是啊,他們竟然都不會,就隻有我一個人學會了!你說我是不是很厲害?”
費管家可不相信王權醉會突然相信一個光明神,他這回思索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看向王權守拙,很是鄭重的說道,“看來對於這個法術來說,真正的信仰和催眠是有同樣的功效的,二小姐恐怕是把自己催眠了,所以也就學會了這個法術,其他人無法出現自己,所以就沒辦法學會。”
王權手鐲點點頭,然後才很凝重的說道,“醉兒,這個法術不要常用,萬一你催眠太嚴重把自己陷進去,我們就不好救你們了。”
王權醉卻不在意的說道,“爹,沒有那麼複雜,隻是剛學會的時候需要催眠一下,等我學會之後,我隻需要想一下,就馬上出來了,對我來說非常的簡單,根本就不費腦子。”
她一邊這麼說著的時候,一邊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小拳頭上的白光亮閃閃的,像是一個熒光棒一樣,顯得非常的可愛。
王權醉還故意控製著白光的亮度,就是為了讓費管家和王權守拙蒙牛看的仔細。
費管家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勸說一下王權醉,可是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匆忙的跑了進來,他連忙閉上了嘴巴,看向門外,很嚴肅的問道,
“什麼事?”
好進來的那個門房,連忙向著屋裡的四人各自行了一禮之後,這才很恭敬的說道,“啟稟家主,山莊外麵人前來拜山,他說是少爺和小姐的朋友。”
王權醉聽到門房的話眼睛就亮了,她有些激動的說道,“一定是王大哥過來了,我去接他一下。”
她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就一溜煙走了,她可是記得王躍說過要來求助幫忙的,還欠一個人情,還是儘快還掉的好。
王權醉之所以做出這個判斷,是因為他其他的朋友來的話,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的通報,好像剩下的朋友也就隻剩下王躍了。
而王權霸業略一思索,他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也就笑著說道,“爹,費叔,王兄弟這次過來,有可能是想委托爹去提親的。”
王權守拙愣了一下,就有些疑惑的問道,“提親?還用得著我去?費管家去不行嗎?”
王權霸業看了一眼好奇的費管家,也就有些無奈的說道,“恐怕不行,王躍兄弟想要娶的是神火山莊的東方家的大小姐,費管家在江湖的地位可以,可是對於親人來說,好像不太行。”
費管家聽了這話,也就笑著點頭說道,“確實,我去是有些勉強,隻有家主去的話才顯得鄭重一些。隻是家主的身體不太好,為了一個外人外出一趟恐怕也不太好吧。”
王權守拙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說來慚愧,這個王躍恐怕也是我們王權家族的分支,說來也不是外人,我去當然是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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