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如果還在中心城……”
常棟看著陳傳,鄭重問:“陳主管,能把人找出來麼?”
當初那件事其實一直是純淨派濟北道分部的一個痛點,雖然自那之後,濟北道分部名義上還存在著,但是隻剩下一些後勤和後備人員了。
而他本人就是其中之一。
雖然此後純淨派也有人來查這件事,可是分部因為被摧毀,主力人員損失殆儘,再加上其他兩派正好趁著這個時機對純淨派餘下的人脈和影響力進行打壓和消除,導致後續很難推進。
直到如今,陳傳這個在濟北道中心城具備一定職務和武力的上位,他們才能繼續推進這件事。
常棟也知道這件事很難,需要用上許多的時間,而他十五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麼一會兒,可眼前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了。
陳傳說:“我會回去繼續查證,應該還有其他的線索。”
一張紙上所透露的信息其實不少,尤其是對麵可能並不講究,除了紙張本身,上麵所用的墨水同樣是一個線索。他打算再送去進行一次成分和痕跡的檢測。
這件事進行的越快,找出那個人的可能也越大。所以他沒有多停留,告辭之後,就先回局裡了。
陳傳走了之後,常棟對高燕君說:“我了解田銳,他說的那些的話如果是警告,說明他對那個沼地訓練營的事是清楚的,那些人可能真的有能力威脅到我們,那麼就算在巍光區,也不一定真的安全。”
高燕君推了下裝飾眼鏡,說:“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常棟笑著說:“說的是啊,既然答應來到這裡,你我都是做好準備了的,不過我們至少不用太擔心一件事。”
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相信就算我們真倒在了這裡,陳同袍也會讓那些人下來陪我們的。”
陳傳重新回到了處理局之內,拿了東西讓鑒定組的人進行深度檢測。
同時他從信息組那裡拿了當時現場的分析報告,那張紙條應該是用特殊勁力扔過來的。
而經過檢查,附近有微弱的生物場域,並已經記錄,但是沒有任何對比的對象,說明這個人之前沒有任何通緝和犯罪記錄。
以這個人表現出來的武力,又沒有犯罪和通緝記錄,說明有著較為穩固的職務或者資金來源,同時又有兒童作業本,那這個人很可能在中心城組建了家庭。
當然這隻是基於目前線索推測,具體還不好說。
等了並不是太長的時間,鑒定組那邊就有消息傳來,告知他對方用的是一種較為常見的墨水。
這種墨水很有受中心城一些高等學府的歡迎,因為乾燥的快且書寫順滑。
非常關鍵的是,這次還從墨水之中檢測到了一種花粉顆粒,其中有觀賞植物靜蓉花的花粉,這種花由於香氣濃鬱,觀賞性十足,所以很受一些中層居民的歡迎。
不過是要分析出具體出自哪一片區域的,那需要進一步的檢測了,可能要等上幾天。
陳傳在等候的時候,並沒有忽視那張紙條上的警告,特意從局裡采購了一批監察用的場域生物送到了正在修築的分部那裡。
因為這是洪勝區,是監測方麵最薄弱的一環,再加上這片區域周圍的場域乾擾,所以監測生物隻能放在外圍,暫且隻能盯住某些角落和重要位置,沒法覆蓋整片區域。
但這樣總比沒有的好,如果有什麼可疑的人員出現,都能提前有個預警。
很快兩天過去,分析結果出來,鑒定組通過植物顆粒和一些特殊汙染物的分析,還有以前積累下來的樣本對比,可以確定書寫的時候是在武定區的寶岸街道附近。
陳傳查了下,見那裡正好有一片中層居民的居民區,住在那裡的市民大多是有身份的人。
這倒是和此前的線索對得上。
於是他又將田銳的照片拿出來,將關於這人所鍛煉的格鬥技巧的資料,還有之前得出的情報信息,一起放到了安盾這裡進行分析。
他還讓安盾調出這片居住區過往影像監察還有檔案信息記錄,對比和尋找是否有相類似的人員。
安盾不愧是處理局的活躍意識體,通過這些線索,僅僅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找出了幾個值得懷疑的對象,通過一番排查後,最後鎖定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陳傳看了下,這個人同樣姓田,不過名字是田風,麵容與照片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人。
不過以現有的技術,改個麵容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安盾的分析是基於其行止及身體運動規律得出的,過往被證明是非常可靠的。
而這個人是在十年前搬到這片居住區來的,本身是一名格鬥教師,其妻子是一名公司中層,如今有兩子一女,長子田沃十六歲,次女田萌萌十四歲,小兒子田小壘五歲。
根據安盾的查證,這個人的名字經過了修改,修改的名字時期正好是在十五年前,隻是之前的檔案已經銷毀,查不出原名是什麼了。
陳傳看著照片,到底是不是這個人,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同時他也是感歎,也就是他現在是調查主管,能夠調用安盾的資源,才能查起來這麼快,這要是放以前自己隻是一個執行員,哪怕是執行隊長的時候,查起來都絕對沒有這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