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洲暗忖,眼前的小丫頭還是抹不開麵子。
而且,很有可能,自已還沒有達到讓她把自已交給他的時候。
——再給她一段時間吧。
陸寒洲心想,自已這段時間也真的太忙,過兩天又要進基地,進行第二次選拔後,怕是要到比武之後才能回來。
見徐子矜不說話也不動,陸寒洲決定加碼“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真準備要這樣與我過一輩子嗎?”
“子矜,你說,你真的隻想跟我搭夥過一世嗎?”
徐子矜雙眼低垂這怎麼可能?
——這個樣子過,我怎麼生孩子?
不想讓陸寒洲誤會,抿抿嘴,她乖乖地再次趴下……
——終於可以放肆地摸一下小屁股了!
陸寒洲竭力憋著,但還是有一絲難以掩飾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怕自家小媳婦爆炸,他不敢亂來。
小心翼翼地將藥物塗抹到傷口處,仿佛生怕再弄疼了她一般。
用一片大樹葉子蓋上後,他迅速脫下自已的背心,毫不猶豫地將其撕成一條條細長的布條。
這些布條柔軟而堅韌,足以固定住剛剛敷上的藥物。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陸寒洲扭頭看了看趴在他膝蓋上的人。
輕聲說道“你先站一會兒吧,等我把樹上的李子都摘下來,我們就一起回去。”
一轉身,又把那衣服給她係上了。
此刻,徐子矜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她低頭凝視著自已破爛不堪的褲子,心中湧起一股愁緒。
——待會該如何回家呢?
——總不能這樣狼狽地回去吧……
陸寒洲光著膀子,人在樹上,心在樹下,徐子矜那愁眉苦臉的樣子落在了他眼中。
“不用怕,一會我把車直接開到家門口。”
這樣?
徐子矜心中鬆了一口氣。
雖然浪費了一條褲子,但不丟臉就沒事了。
很快,陸寒洲就把樹上那些熟了的李子都摘下來了。
見徐子矜把外衣解下給自已,搖了搖頭“我沒事,你係著。”
徐子矜臉皮直抽“當兵的打赤膊回去,小心被軍務股抓你風紀不正!”
有道理。
一會他得開車進家屬院……
想了想,陸寒洲還是把外衣穿上了。
“走得了嗎?要不,我先抱你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難,從小在山裡跑的徐子矜自然知道這道理。
隻是,她不過是被毒蠍子咬了一口而已!
——搞得我是被老虎咬了一口似的!
獨立了一輩子的徐子矜,對陸寒洲的暖心舉動很不習慣。
她咬咬唇“我沒事,也走得了。”
“你管好自已就行了,背這麼重,下山要小心。”
這有多重?
這點分量對於陸寒洲來說,小意思。
“走吧。”
傷處問題並不大,但還是有點疼。
見她拒絕,陸寒洲也沒強行把人抱下山,因為他太了解徐子矜了。
她說不要,肯定就是不要的。
李子摘了一背簍加一蛇皮袋,真不少。
把背簍背上,他又把蛇皮袋掛在了自已胸前。
“走吧,我走前麵,你小心些。”
下山容易打滑。
徐子矜知道陸寒洲讓自已走後麵,是怕她萬一沒走穩摔下去,也能摔在他身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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