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淑青腦出血中風了,據說除了眼珠子還會動之外,彆的地方都不會動了。
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李科長出了點錢,請朱淑青的弟媳婦在醫院照顧著。
聽到這消息後,徐子矜覺得真是便宜她了。
本來,徐子矜認為,讓一個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女領導,成了一個底層職工,比開除她更受侮辱。
突然就中風,對朱淑青來說,是一種運氣。
徐子矜是個三觀很正的人,但僅從性格上來說,不好也不壞。
對她好的人,她感恩。
可對害自己的人,她絕對不會心軟。
隻是她從來都沒有過,一定要把仇人搞死的想法,她喜歡看人慢慢地受折磨。
可朱淑青到了這個地步,她也隻能作罷。
當然,徐子矜做夢也想不到,朱淑青的中風,還是姚梓瑩助力了一把。
如果姚梓瑩告訴林政委,林政委不向師長彙報,張靜就不會把電話給自己的同學。
聽說這事是顧團長出麵幫忙的,這天晚上徐子矜拎了兩瓶好酒過去謝他……
“小徐,這事彆讓寒洲知道,行不?”
“那小子要是知道了,得生氣。”
好吧,看在顧團長這小心翼翼地份上,徐子矜笑著答應了。
她很清楚,顧團長並不是怕她老公,而是真把她老公當成了弟弟……
一切歸於平靜,不過有一個人讓徐子矜覺得奇怪,那就是姚梓瑩。
她對自己的態度,突然出現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一見麵就是笑,而且很親切。
這讓徐子矜陷入了懷疑之中:這人不會是被人穿越了吧?
不喜歡一個人,就很難真正地改變印象,這就是徐子矜。
比如對待吳英。
吳英是變好了,但她就是沒法把吳英當成真正的姐妹。
歸根結底,徐子矜認為自己是個記仇的人。
一個看似棘手的問題,就這樣畫上了句號。
剛想坐下來續寫新劇本,從羊城打來了一個電話。
“能來嗎?我母親想見見你。”
“我知道你懷著孕,專程讓人還接你到鵬裡,你看可以嗎?”
電話那頭是寧三放的聲音,大佬親自打電話邀請,徐子矜有點受寵若驚。
“寧三爺,不是我不想去,是沒辦法去。”
“孩子剛剛滿月,我不放心出門,真的不好意思。”
這話才出口,寧三放張了張嘴:“你的孩子就出生了?我記得還沒有到月份吧?”
“是的。”
徐子矜說了一下情況:“因為是四胞胎,所以七個半月就早產了,不過他們很健康,不必擔心。”
天啊。
四胞胎?
電話那頭的寧三放張著嘴,半晌都沒合上。
“那你安心帶孩子,首映式雖然重要,但孩子更重要,而且以後還會有很多的首映式。”
雖然有些遺憾,但徐子矜還是很感動。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寧三放對這部電影非常滿意!
新電影又要上映了,今年港城和帝都都有賀歲片上演,被朱淑青弄鬱悶的心情,瞬間就好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沒幾天,朱淑青舉報徐子矜涉黑反被受處分、然後氣得腦出血的事,傳遍了大院……
“這個也太可怕了?”
“是啊,好在她作不了妖了,否則還得害人!”
當於芬聽到這消息後,張著嘴半天都沒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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