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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古書有雲:“棲珍木上畫奇珍,紋紋絡絡演鵬鯤。”
這棲珍木,其實原來叫棲禽木,隻因那些個修為強大,幾不可現的猛禽異種最喜用此木來搭建的巢居,故由此得名,至於這東西一開始是叫什麼,已幾近不得考證,反正蕭聰記得在天道軒時師父他老人家曾經提過一提,當時師父說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
可能是因為身為陣師的他天生靈識強大,故而在自己剛一接過木箱子的時候,他便感覺到了異樣,這異樣是什麼呢——蕭聰感覺在自己剛一接過木箱時,自身靈氣便開始有些不受控製,他感覺身體內有一絲一縷的靈氣慢慢透體而出,如樹根般紮於地下,四散開來,似乎是欲要借此尋找些什麼,蕭聰知道,這些靈氣其實確實是在尋找,但這些都是無謂的,對這個木箱子來說也是無所謂的,因為這耗費的終究不是他的靈氣,而是蕭聰的靈氣,它想借用蕭聰的靈氣尋找這附近的靈脈,甚至是龍脈,假若如此一直尋找下去而終無所得,蕭聰便有可能因靈氣枯竭而死!
“到底是怎樣的一隻嗜炎獸,值得公孫家的人用這麼一口箱子來關押!這真的隻是一個巧合嗎?”蕭聰在心裡暗自思忖著。
用棲珍木做成的箱子,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封印,這也是此物非常神奇的特征之一,無論是將什麼放進棲珍木做成的箱子裡,其自身都會在某種含義上化為棲珍木的一部分,箱體隔絕一切,而且要是碰上棲珍母木做成的箱子,彆說是功深造化的不世強者,就算是法力通天的大羅金仙,也定難逃這封印之束縛,最後都免不了化為棲珍木一部分的悲催宿命,這種事在上古傳說裡記載的可不在少數。
“這個………”
他左看右看,用心感應,覺得這口箱子的材質應該還到不了棲珍母木那般恐怖的境地,就算是棲珍子木,都不一定能掛的上鉤,以他的猜測,這口箱子的材質中應該是碾進了少許棲珍木的粉末,故而能產生與棲珍木箱子一些等同的效果。
不過對此他也不敢太過肯定,為了以防萬一,他決定還是建一座法陣,在陣中將木箱打開。
蕭聰隨便編了幾句瞎話糊弄走了歐陽尋,自己帶著木箱回到蕭家臨時駐紮的驛館,將木箱放在客廳正中的桌子上,自己坐在一旁的雕花木椅上,望著箱子,不停地揉著額頭。
思來想去,覺得茲事體大,不得草草了之,必須萬分小心,方能萬無一失。
成功細中取,富貴險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其實困擾蕭聰的不是打不打開的問題,而是怎樣打開的問題,
蕭聰計上心來。
“首先,我不能讓他知道無是誰,那麼我便要建一座不但能隱蔽我麵容而且能隱蔽我氣息的法陣……然後,我得能全身而退……再有,這法陣不能留下一點痕跡,……還有,如果他能妥協,我還得有能約束他的手段………”
蕭聰絞儘腦汁,冥思苦想做下諸多打算,等到覺得自己再無其他憂慮可想時,他欣然起身,輕輕抱起靜默在桌子上的木箱子,帶上一應物品,還有誅仙劍,如閒庭信步般悠然走出了驛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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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覺得城外的萬墳崗倒是一個絕佳的建陣之處,環境“清幽”,了無人跡,最關鍵的是倘若事有不測,那地方好藏,關鍵時刻隨便找個墓穴鑽進去,誰找得到!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蕭聰昨天有東西忘在那兒了,今天正好借此之行將東西取回來。
一路疾奔出城,在高闊城牆邊上又見到張氏將軍,他在牆上,蕭聰在牆下,張氏將軍身披重甲,遙遙向蕭聰喊道:
“怎麼著,蕭四少爺,又要出城啊。”
蕭聰聞聲回首,衝張將軍訕訕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中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