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哎呦.吃醋了?”
“才不是呢,和你開個玩笑。”宋棠棠嬌笑道:“我也喜歡漂漂亮亮的花。”
說到這裡,宋棠棠突然想到什麼說道:
“明華,那個叫王梓的姑娘前段時間發表了一篇。”
“是嗎?叫什麼名字?發表在哪家刊物?”方明華饒有興趣。
“是發表在《青年》上,我有一次路過南門外的報刊亭,隨便翻看的時候發現刊登了她寫的,知道你很關心她,於是就買了一本.你等等,我給你取。”
說完,宋棠棠進了自己的書房拿出一本雜誌出來。
正是12月份的《青年》。
《青年》是中國青年出版社編輯出版的一本月刊,以發表青年作者的原創作品為主,和申城的《萌芽》、蓉城《青年作家》、燕京的《醜小鴨》並稱為“四朵金花”。
雖然沒法和《當代》《收獲》《延河》這樣的頂尖雜誌相比,但在國內也算是比較有名氣。
能在這上麵發表文章也是很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嘍,你這個。”
方明華的名字叫《啦啦啦》作者:棉棉
“我看了後麵的作者簡介,確定她就是王梓。”宋棠棠解釋道。
曆史依舊按照原來的軌跡緩緩前進啊。
方明華心裡感歎了句,很認真看起來。
依舊寫的愛情,但和曆史上王梓曾經寫過的那篇《啦啦啦》相比,少了些頹廢和**。
和去年夏天方明華去燕京在柳芽胡同四合院裡看到王梓的初稿相比,裡裡有許多詩性的詞句。
文字挺美,有詩歌的韻味,沒有雕琢堆砌的痕跡,挺感動人。
看來這一年,王梓的寫作能力提高很快。
看完以後,他評價道:“整體不錯,雖然從思想上和寫作技巧沒法和餘樺、王安憶等優秀青年作家相比,但在同齡人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畢竟還不滿20歲,堅持下去會取得一定的成績。”
“嗯。”宋棠棠聽了點點頭:“明華,現在好多年輕作家都稱你為他們的老師呢。”
“老師?你說是我前年在魯院上了幾個月課吧?那隻是臨時代課,算不上。”方明華說道。
“不僅如此,還有沒有去上課的,像蘇童、格非等好多在公開場合稱你為老師,說受到伱的指點。”
“那是他們一種禮貌性尊稱,咱可不能當真。”方明華笑道。
的確。
這些人注定成為大作家的,隻不過自己的出現讓他們在道路上少走了一點彎路而已。
但畢竟,對於某些人,有了一些改變,譬如這個叫棉棉的姑娘。或許將來成為一個比較優秀的作家吧。
也沒人再說她是拿自己的身體寫作。
當然,還有一個人,方明華的出現使他的人生軌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第二天早上方明華照常去上班,《延河》89年元月份的內容已經定刊,現在送到印刷廠去印刷,他現在忙的是審核二月份的內容。
由於春節過後沒幾天都到了二月中旬,再加上正月十五之前上班都是人心惶惶,所以現在要提前把內容定下來,然後排版編輯隻等過完年後印刷。
現在,每次期刊內容方明華基本上都交給白苗最後審核,除了主編欄目推薦的以及某些白苗拿不準的作品還需要自己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