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明華,我覺得你現在越來越喜歡寫現實中小人物的故事。”宋棠棠看完整篇,抬起頭對方明華說的第一句話。
“嗬嗬,麗麗也是這麼說的。寫宏大史詩性的敘事固然受歡迎,但我覺得這種小人物故事更有社會意義,他們在這個劇烈變化時代裡很容易被忽視,值得為他們發聲。”方明華解釋道。
“你說的有道理,作家嘛,就要有責任感和使命感,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就是這樣明華,你這部如果能改編成電影,就更好了。”宋棠棠說道。
“等發表以後再說吧。”
時間到了七月下旬,這篇終於完稿。
原來這部電影也存在著一些問題,譬如:故事敘述的模糊,造成了“另類的晦澀”;故事情節的不完整,情節過於簡短,很多東西沒有交代清楚或交代充分,導致觀眾看不大明白。
不過在方明華這篇裡,有些問題已經不存在,七萬字的篇幅足可以讓作者從容不迫講好每一段故事。
敘事的模糊性,在中本身就就是一種常見的敘事技巧,像魯迅寫的《孔乙己》英國作家喬伊斯寫的《尤利西斯》等都運用了這種技巧。
還有,在普通影迷中的詬病:這部電影結局不像《鋼的琴》那樣來一個大團圓,而是用了開放式結局。
但是在中,這也是優勢之一。
方明華初稿結束後,又仔細修改了一遍,這才打印出來開車到《延河》雜誌社交給白苗。
白苗看到方明華來是投稿顯得很高興。
“明華,你可是真是及時雨啊,下期的《延河》我正愁主編推薦欄目沒有合適的文章。”
方明華聽了感到有點驚訝。
“不會吧?不說彆的,有那麼多簽了大神約的作家,竟然沒有一篇文章入你的法眼?”
“哪啊.”白苗聞言苦笑:“這個月,那些簽約作家竟然沒有一個人寄來自己的作品,我還專門打電話問了幾個,像經常給咱們投稿的餘樺、莫岩、蘇童、劉震雲等,都說這兩年精力主要放在長篇上,減少了中短篇的寫作。”
方明華聽了點點頭。
確實是這麼回事,進入九十年代後,這些中青年作家寫作經驗和技巧越發成熟,開始一部接一部寫長篇。
曆史上,九十年代的長篇無論是篇幅還是質量,都要比八十年代高。
“明華,這主編的位置,越來越不好坐了,壓力大啊.我都有點不想乾了。”白苗又感歎了句。
方明華自然深有感觸,不過笑著拍了拍白苗的肩膀,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白苗同誌,乾的不錯繼續好好乾,我們都看好你!”
“好啊,那你要支持我!每月起碼拿來一篇文章怎麼樣?”
“你想累死我啊?我可不比不上平娃。”
兩人說笑了一陣,方明華才將底稿遞給白苗。
“伱慢慢看,我先回去。”
“急啥?坐下聊會,喝點茶嘛。”白苗熱情挽留。
方明華瞥了一眼白苗喝的竟然是勞保茶,笑著婉拒:“算了,我回去還有點事,改日再來聊。”
“行,我先看你寫的這篇。”
兩天之後,白苗給方明華打來電話說這篇寫的很精彩,準備在下期的“主編推薦”欄目裡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