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兩天,方明華突然接到西大副校長劉建軍的電話。
“明華,我們學校學位委員會經過研究,決定九月份開學後給你頒發博士學位證書,正式信函隨後就寄到,我提前打電話給你說下。”
“什麼,博士?”方明華聽了非常驚訝。“我現在連學士都不是,怎麼能拿博士學位?再說了,我連畢業論文都沒寫。”
電話那邊劉建軍哈哈一笑:“這都不是事,至於畢業論文嘛你不是最近在文藝報上刊登了三篇學術性文章嗎?我看那個就非常好!你把它們融合一下寫成一篇,就當你的畢業論文!”
“這”
“明華,我馬上就要退休了,曾經答應你的,我不能說話不算數!”劉建軍又說道。
劉建軍的確說過這話。
那還是在89年,劉建軍以校方的名義聘請方明華做西大的客座教授,主要是給當時的作家班講課。
方明華就笑著說自己隻是一個函授大專文憑,怎麼能當教授給人家碩士班的學生講課?
劉建軍立刻說道這好辦,給你解決文憑。
方明華隻是說說,最後還是去了西大給作家班講課,後來作家班的學生畢業後,方明華依舊掛著西大客座教授的頭銜,偶爾也去西大給研究生班講文學理論,不過文憑的事情再也沒提過。
這好幾年過去了,沒想到劉建軍突然打電話說起此事。
“明華,本來我們學校領導鑒於在你文學領域以及對我們西大所做的貢獻,想授予你榮譽博士稱號,後來一合計乾脆直接授予你博士學位,榮譽博士估計將來彆的大學會授予你,但哪有這貨真價實的博士值錢?”
“論文嘛,你寫好交給我,我就充當你的導師,沒想到我劉建軍臨近退休之際,還收了一個這麼厲害的關門子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