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雋王對王妃是動了真心。”安年淡定地接了下去。
“對。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遊知府就是覺得,男人,尤其是處於權力中心的男人,像是雋王這樣的,那必定是心如鐵,冷又硬,任何時間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怎麼會在這麼危險的時候,跟上去?更何況雋王又不會醫術,跟著過去也不能做什麼,好像真的就隻是去看看王妃了。
“不要低估我們傅大夫在雋王心中的份量。”安年輕聲說。
遊知府又看了看安年,突然就問起了南瓷公主,“你有沒有給公主寫信?來柘城這麼久了。”
“自然是寫了。”安年說。
“好好跟公主過日子,儘快請我回京吃孩子的百日宴。”
安年笑了起來,“孩子都還沒有呢就開始念著百日宴了?”
“那是,替老師催一催你。”
遊知府也沒時間在這裡跟他多聊,討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就離開了,倒是安年睡了兩個時辰,現在是睡不著了。
想到了剛才遊知府提到的公主,索性喊了小江過來磨墨,給安瓷公主寫了信。
傅昭寧和蕭瀾淵到了老吳頭家裡。
已經有幾個病人在這裡了。
因為都是附近的百姓,離得不遠,他們都是自帶著鋪蓋來的,有人甚至還把床板也扛來了,畢竟知道老吳頭這裡也沒有什麼東西。
門外有官差守著,不讓他們隨意出入,門是一直關著的。
傅昭寧帶著林大夫和起來的,差不多到了之後就讓蕭瀾淵不要跟著她進去了,要看的話,他在院牆和屋頂上隔遠一點看就行了。
蕭瀾淵深深看了她一眼,這回聽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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