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綠果是壓低了聲音，小小聲說的。
她隨意議論雋王和長公主的親事，被聽到了隻怕又會被罰跪。
澄夫人愣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
“這倒是，可惜了。”
可惜了什麼，她也是不敢接下去說的。
但綠果聽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必然是說可惜雋王不是娶福運長公主為妃。
“看起來長公主又溫柔又隨和，很討喜啊。”綠果說。
澄夫人點頭，“誰說不是呢？這才是大氣的皇室貴女。”
像傅昭寧那樣的，從小也沒有正經被教導過，滿京城滿山裡跑的，聽說還鬨出過不少笑話，像是挖了野草當藥材要去賣了的，還有曾經追著彆的男人跑——
一見麵，澄夫人對她的印象就不好。
看著就很張揚啊，沒有什麼溫婉的模樣。
而且明明她說了她要星玉，傅昭寧也沒有一點主動相讓的意思，那模樣好像還是在說，這是我先看中的，不許搶。
要是福運長公主，隻怕聽到她第一句話就會主動把星玉鐲子讓給她了。
“那王爺要是不同意帶著長公主一起走怎麼辦？”綠果又小聲問。
澄夫人皺了皺眉，也有點兒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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