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不能說一句“觀主慢走”?說的“好走”,他聽起來就好像是讓他一路走好。
幽清觀主感覺自己要被送走了一般。
他輕歎了一聲,“幫我和阿淵說一聲。”
“這個自然。”傅晉琛很是自然地點頭。
幽清觀主搖了搖頭,叫上了桑梓。“走吧。”
他們出去之後,福運長公主又哭了幾聲,人被帶走了。
傅晉琛等了一會兒才出門去看了一眼。
果然走了。
他站在大門口思索了片刻。
“司虞青君,這個名字真的好像在哪裡聽過。”
但是現在他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聽過,是聽什麼人說的。
“傅爺,您是曾見過觀主?”小月問。
傅晉琛皺眉,“就是覺得他的名字似乎聽過。”
但是暫時想不起來,他就暫時放到了一邊。
“那邊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小瑟的姑娘,又惹事了。”小月說。
“我去看看。”傅晉琛也朝著柴房那邊走去。
柴房那邊,福運長公主都被毫不留情地丟出去之後,小瑟也有些茫然。
不是說,昭國這邊的男人,大多都會憐香惜玉嗎?
與閔國那些比較大老粗又崇尚武力和威嚴的男人不一樣,聽說,昭國這邊的男人都容易對嬌弱或是可憐的女子有憐惜之心。
可為什麼,雋王會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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