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還在懸崖,對麵的人就沒那麼好運了,這些教官說開槍就開槍,而且那可是突擊槍,子彈打出去就是一排這種無差彆的掃射,根本沒辦法。
最後剩下五個人在對岸竟然被他們直接用槍給解決了,這種方式太殘忍了。
都還沒有算上在繩索上掉下去的人,掉下去的人肯定是死無全屍,陳鋒不由得想到之前他的兄弟會不會也是這樣。
“秦哥,我真的覺得他們這樣的訓練方式太無人道了,難道就這樣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嗎?我們現在隻能算是訓練隊員。”
不隻是他,大家都心有餘悸,本來以為這些家夥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們真的行動,眼睜睜的看著對麵那幾個人直接就這樣被打死了。
不僅如此,因為最後跳上了兩個人,增加了整條繩索的重量,一條繩索上現在掛了三個人,一時間繩索在空中搖擺起來。
而且很快在中間就出現了斷裂的跡象,前麵的隊員非常害怕,不停的朝著前麵爬,可是這樣劇烈的晃動更是增加了摩擦力。
對麵的教官就那樣抱著手,他們隻是旁觀者,站在懸崖上的眾人拚命的衝著對麵看,隻要他們稍微伸出手就能夠拉出來兩個人,可是他們依舊無動於衷,這就是他們骷髏島的規則。
在這裡隻有弱者才會被淘汰,他們認為最後留下來的都是精英,沒有用的東西都該被淘汰。
就在這個時候,左側的繩索突然從中間斷裂,最後麵的士兵根本抓不住,就那樣掉了下去,整個懸崖當中還回蕩著他的慘叫聲,剩下的那兩個人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繩索斷裂以後,上麵的繩索根本支撐不住,正在劇烈的搖擺。
最上麵的士兵非常害怕,他不停的催促著下麵的人趕緊放手,彆把大家都害死了。
“你這個混蛋,趕緊放手,你放手的話,我還能活,你不放手,我們兩個都得掉下去。”
“憑什麼?憑什麼你就可以活下去,我就不放手,要死大家一起死。”
兩人爭執個不停,上麵的人迫不及待想要把下麵的人甩下去,但是這麼一甩,上麵的繩子更加支撐不住了,他們距離懸崖上的人還有一節,想要拉他們根本就不行。
兩人就這樣半掛在懸崖上,對麵的三人看到這種情況也不敢瞎耽誤,拚了命的往前麵爬,在繩子斷裂之前總算是到達了。
這兩人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秦淵從人群當中衝了出來一個倒掛金鉤,直接抓住下麵那人的手臂。
陳鋒在後麵死死的拉著他,在兩人的配合之下就這樣把下麵的人給拉了上來。
這倒是有些出乎那些教官的意料,他們沒想到竟然會有人營救其他國家的隊員,因為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他們都算的上是競爭對手。
越淘汰一個人,那就越說明他們的處境越安全,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出手了,雷爾森有些刮目相看。
包括連下麵的兩個人也愣住了,下麵的兩個人都是元國的,他們被排在了最後,艱難的爬上來以後,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們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你……你為什麼要救我們?”
“怎麼?難道救人也需要理由嗎?想救就救了。”
現場瞬間想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和剛才的情況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這簡直就是在亂殺無辜,而這邊卻在救人。
剛才從死亡線上爬上來的士兵非常不滿,他衝著對岸咆哮,“我要去上樹,你們這樣做簡直就是在殺人,你們和搶匪有什麼區彆?為什麼要對自己人下手?”
“這就骷髏島的規則,從今天開始,你們所有的一切會比這個更殘酷,那在這裡沒有自主退出,隻有死亡。”
有人根本受不了了,站出來表示不管怎麼樣,他都要退出,他不想再跟著訓練下去了,早晚有一天會死在這裡,而且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方式死去,就像剛才那些人連屍體都沒有。
這個士兵的話音剛落,一把狙擊槍就瞄準了他,下一秒子彈直接打穿了他的頭顱。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突如其來的開槍,這什麼情況?
雷爾森在對麵冷冷的說:“你們之前已經簽過生死狀了,我說過很多次,在我這裡沒有退出,隻有死亡和活著!”
這完全就是一群瘋子,大家雖然想反抗,但是槍在他們手裡能有什麼辦法?
而且這就是骷髏島上一直以來的規矩,不可能靠他們幾個就能把這種現狀給改變,大家隻能默默的接受。
而且對麵的教官也沒有時間給他們悲傷,讓他們快速集結,接下來還有更加殘酷的訓練,在下午的水下訓練的時候,阿巴斯的體能已經到達了極限,他知道自己撐不住了。
他們被這些教官雙手雙腳捆綁,一次又一次的丟下水中,需要他們靠著腹部的力量掙紮著遊到岸邊,就這樣反複多次。
阿巴斯被丟的頭暈眼花,他不知道嗆了多少水,最後一次勉強站了起來。
他知道在接下去的訓練,他肯定堅持不住了,在中途休息的時候,他找到了秦淵。
“秦隊長,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我知道我這樣突然來找你很不禮貌,但是我真的沒辦法,我求求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我知道你想讓我乾什麼,保護那個孩子是吧?”
阿巴斯點了點頭,他現在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下去了,但是庫卡還年輕,庫卡就算不拿得冠軍,甚至不取的名次都不重要,他希望秦淵能夠在後麵能給予他一點幫助,能救一下是一下,至少讓這個孩子活到最後。
“這個條件我是不會答應你的,你就以自己的力量來保護他,知道嗎?”
阿巴斯搖了搖頭,他真的不行了,他知道後麵還有多殘酷的訓練,可是不管他怎麼哀求,秦淵都沒有用,這個時候小聲又想到他們必須再次集合,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默默的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