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晌午,一個肩扛蛇皮袋的半百男子隨著人潮走出了東州市客運站。
男子走到廣場邊,看著來來往往拉客的摩的,詢問了好幾次後最終選擇步行。
不過沒走兩步,電話響了起來。
男子接聽:“喂,我剛出客運站,這會兒正往那逆子家裡去。”
“你人都到東州了,還動不動逆子來逆子去的,等會兒見到陳瀟可不能這麼罵。”
“慈母多敗兒,那混賬變成現在這模樣多半就是你給慣的!”
“是是是,我的錯行了吧?你趕緊打個車給兒媳婦把菜送去,不過記得給小溪留錢的時候彆讓陳瀟看到,不然鐵定要被他騙去。”
“知道了,摩的太貴了不值當,我走過去就行。”
“隨你吧,你啊去去就回,不然父子倆又得吵的不可開交。”
“嗬,我現在都懶得吵,要不是心疼兒媳婦,我是連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男人說著掛了電話,而後一步步行離了廣場。
但路過一家報刊時,男人就發現四周竟然不少人圍著看報。
店老板很無奈的驅趕:“你們買就買,不買彆看,我這做生意呢!”
圍觀的群眾才不管,有人更是置若罔聞的說了起來:“真是沒想到咱們東州還出了個這麼厲害的人物,竟然三天連破三個大案子!”
“是啊,要是我也有這個能力就好了。聽說燕子巷那起命案,擎天建築的老總可是拿出了兩百萬的賞金!”
“嘶……兩百萬啊,怎麼花的完!”
聽到這話男人也是一臉的驚奇,踮起腳尖看了眼其中一個人手上拿著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