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昌越想越激動。
他已經在想象著,一旦是獻祭,到時候會有多少個凶手。
是兩三個?
還是一整個村子,甚至更多?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為他的孫女複仇?
郭正昌愈發的急躁,陳瀟皺著眉沉聲道:“老先生,你想的太多了!”
“小陳先生你就直接說,到底有多大的可能?”
“可能性很低,因為這隻是一個猜測,毫無證據。再者,任何一條線索的出現,都有可能是正反兩麵的。”
“線索就是線索,哪兒來的正反兩麵?”
陳瀟耐住了性子,回道:“比如你所說的五行獻祭,於我們而言正麵的線索那就是凶手的作案動機是為了獻祭。但這一線索的反麵就是,我們現在所猜測的,正是凶手希望我們能想到的?”
“你的意思是這個線索還有可能是凶手故意的?”
“對,因為他們五個人的名字早就存在了很久。如果不是彆有用心,誰會去把他們的名字拆開來分析?而在刑案中,但凡具備反偵查意識的凶手,他必然會做一些乾擾警方調查的行為。”
“他們的目的不為其他,就是為了讓警方永遠都查證不了真相。”
陳瀟這麼一說,郭正昌也跟著鬆了口氣。
可見他不想見到自己的孫女是被獻祭而死!
陳瀟看了看,又補充了一句:“我承認有些落後的地方會發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我想餘貴那裡的人他們大都對餘貴的事情有所了解。他的父母,也應該將你們的幫助宣揚了出去。”
“我覺得就算再愚昧的人,他們的內心深處都應該是畏懼有錢有權的人。何況,我這一發現其實和專案組針對當地村民的調查沒什麼區彆。我也認為,專案組絕對不是過去走個過場,他們必然傾儘了全力去調查。隻不過後來因為各自單位的事務,而無法再繼續深挖了。”
被陳瀟這麼解釋,郭正昌也恢複了平靜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