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忽然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個懷疑主義者了。
尤其是在知道了婁曉東和餘貴父親之間存在的故事後,陳瀟發現他竟然有點懷疑婁曉東了。
因為婁曉東很具備他所懷疑的目標的條件。
沉默了一小會兒,陳瀟繼續漫不經心的說:“我現在也算是接觸過一些案子的人了,也清楚有些案子的凶手的確令人恨不得將其活活打死。比如前輩遇到的辱童致死案件,換做是我可能也忍不了。”
“話是這麼說,可我當時如果控製一下,那個家夥不死在我手裡最後也會是死刑,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太魯莽了。不過也是我倒黴,我隻是一拳而已,沒想到真把他給打死了。”
陳瀟接過了話頭:“婁前輩之前在警隊,身手應該很了不得吧?”
“當時我在警隊裡是這個。”婁曉東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示意他當時在警隊的武力值是數一的那個。
陳瀟也認可的點點頭,不過婁曉東則是不住的歎息:“可惜啊,如今皆都物是人非了。”
“前輩仍舊是我輩楷模,雖然不再是警察,卻還是在發光發熱。”
婁曉東雖然笑了笑,但眼睛裡的失落卻是怎麼都藏不住。
陳瀟沒有再多問,車子也平穩的朝著青西市而去。
終於抵達了地方之後,婁曉東並沒有進警隊,而是對著陳瀟道:“你自個兒進去吧,胡躍在裡頭等你的。”
“好,那我先去了。”
“嗯,咱們晚上見。”
陳瀟有些意外,婁曉東解釋道:“出獄之後我就在市裡開了個夜宵攤,胡躍說你幫了大忙,晚上肯定得請你吃個飯的。”
“哦?那這麼說來晚上能嘗到前輩的手藝了。”
“哈哈,彆前輩前輩的,我比你年長些,叫我一聲老哥就行。”
“成,那婁老哥咱們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