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給羅大立使了個眼色後,羅大立就解釋了起來。
婁陽笑著搖頭:“沒事的,自己乾過啥那就是乾過啥,沒啥好避諱的。再說了,我現在就是先生,得好好的送送餘貴兄弟。”
陳瀟點頭:“那主家準備辦多久啊?”
“就兩天吧,畢竟餘貴才那麼點年紀,又是受了那麼久的折磨,早點入土為安明天一早就得出殯了。”
婁陽回答著,陳瀟也就明白了大概的流程。
今天中午吃的豆腐飯,晚上就得做一場真正的法事。
再加上明天的出殯儀式,也就是說婁陽要做兩場**事。
想著,陳瀟又冒出了個問題:“這邊是火葬還是土葬啊?”
“市裡邊已經是火葬了,但下轄鄉鎮大都還是土葬。我乾了幾年這一行,鄉下除非是家裡有人在單位上班的,不然都是土葬。”
“原來如此,咱們吃飯吧。”
陳瀟沒有再多說。
等著吃完飯,羅大立和婁陽臭味相投,一起窩在一棵大樹底下抽著煙聊著天。
也不知道兩人聊了些啥,陳瀟見到羅大立頻頻對婁陽豎起大拇指。
那模樣就像是特彆佩服婁陽一樣。
果然,等著婁陽又得去搞個小法事的時候,羅大立就湊到了陳瀟的跟前。
“哥,我跟你說婁陽兄弟那是真了不起啊!”
陳瀟看著他問道:“怎麼說?”
“他家的事情都和我說了,他老頭不是坐牢了嗎?然後他媽竟然就拋下了他跑了,一分錢都沒留下!”
“後來他餓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就跑去彆人家白事宴上偷吃的,被人抓了個現行。”
陳瀟笑了笑:“這有什麼現行不現行,不管是白事還是紅事遇到這種情況大都不會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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