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獻笑的很陰森。
但他所說的那副畫麵,反而是更嚇人。
一條狗,叼著一顆頭出現在視野裡的時候,光是想象就能知道是有多麼的嚇人。
隻是張獻才說完,韓再那是真不客氣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
“說話就說話,乾嘛要這麼一副裝神弄鬼的樣子?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作為一名人民警察要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張獻脖子一縮,趕忙訕笑著撓頭。
陳瀟很機智的將這難得的一幕,默默的記憶了下來。
不過很快,韓再就開口道:“來的路上,其實我的心裡也有著意味的。我在想,如果凶手是彆人程慶的頭骨藏在石獅子裡倒也能理解。”
“可直到你查出那條二十萬彙款的線索,我才覺得這完全不合理。”
“命案凶手是有喪心病狂者,但殺死外人順帶著連自己家人都坑的卻是少見。雖說風水學虛無縹緲,但我總覺得那門學問能自古至今傳承這麼多年,多多少少是有點它的道理的。”
“如今的人們大都不信奉,卻不少人都心存敬畏。所以自家門前的石獅子裡藏頭這種事,做的是完全不合理。”
“而現在你一個主動與被動說出來,我內心的疑惑也就全部釋然了,不虛此行啊!”
韓再說著起了身來,張獻見狀就道;“我和老師還有彆的事情要去一趟鄰縣,所以這會兒得走了。”
陳瀟意外:“韓老師不能留下來吃個便飯嗎?今天和您聊了這麼會兒,我同樣茅塞頓開受益良多!”
“便飯就不吃了,也就是現在老了,不然真要和你算算當年差點壞我事情的舊賬。你可知當年山裡麵的那個逃犯,是有多麼的窮凶極惡。若是你當時落在他的手裡,現在哪還有這麼優秀的陳瀟啊!”
說著,韓再更是感慨:“時光真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曾經的小孩王,如今竟長的如此出類拔萃!”
陳瀟微微咧嘴:“韓老師,舊事咱們就不提了,我……送送您吧。”
“行。”
在陳瀟的相送下,韓再離開了陳家,上車後揮揮手便告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