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升看著陳瀟畫出來的半邊臉,滿是不解。
“你這畫的誰的笑臉?”
“誰的都不是。”
“那畫來做什麼?”
謝文升詢問。
陳瀟深吸了口氣,回道:“在咱們倆的討論最難的一點就是凶手要殺死這六人,但六人卻在最後一頓裡對凶手毫不設防。這說明他們之間是有見過麵,是很熟悉的。”
“再者,凶手對當地很了解,不然他難想到根據熊如如虎口處的忍字紋身想到仁心橋,更難想起瑤溪這個十幾年前就被替換掉的老地名。”
謝文升點頭,試探性的說道:“所以你這半邊臉畫的是笑臉,而另一半則是凶相畢露對不對!”
“沒錯,笑臉是給死者六人看的,亦或者說他平日裡對誰都是這樣的一個態度,隻是他的內心卻並不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這個人常常以偽裝來示人!”
說到這裡,陳瀟不由的頓了下。
但他不想打斷自己的思維,所以接著道:“再者,我在黃釗中醫館門口說過,黃釗老醫生去年有個在上小學的孫女落水溺亡了!”
“嗯,你不會是懷疑……。”謝文升話說一半,陳瀟就出聲說:
“沒錯,我確實有假設過。假設是不是黃釗的孫女落水,是熊如如他們六個導致的,亦或者說他們當時在但卻並沒有出手相救。人在失去至親時,是難以維持理智。甚至內心深處會為了推卸自身的責任,而去怪責他人!”
“但,我覺得不合理。一是因為時間相隔一年,過的太久。再就是,我覺得直接引發案件發生的原因可能不牽扯到生死這一類的仇怨。”
“確實,所以咱們現在說來說去還是回到了最初的矛盾點上。”
謝文升說出這句話後,愁眉不展。
陳瀟起身:“咱們現在去一趟黃釗中醫館,至於垃圾或者廢品回收站交給伱的人去排查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