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玉紅穿的什麼鞋子?”
“你不是說板鞋嗎?”
陳瀟立刻看向刀男,後者還沒反應過來,小吉立刻出聲道:“一個孕婦,在淩晨時分,穿著板鞋?這不合理!”
“沒錯,這已經不合理了,因為她的身上還穿著睡衣。總不能為了方便爬上凳子,所以故意換了雙板鞋吧?”
小吉一臉的驚喜,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不合理是不合理,但好像也沒人能管的了她穿什麼鞋子吧,如果她就是穿的一雙板鞋能如何?”
“沒錯,這隻是一個不太合理的地方,不能說它完全不合理。”
“不過如果真有個和陳哥你這樣身手的人,說不定真能在對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發難。”小吉又再次說道。
但陳瀟在看了一眼臥室到正廳的距離時,搖頭道:
“我隻是嘗試一下,可就算是我從臥室到正廳的這段距離,我也辦不到完全控製住死者,然後將她套進繩圈中並且不留痕跡。”
陳瀟本就是做個實驗而已。
但這個實驗明顯是無法在成功後,不留痕跡的。
人在受到威脅必然掙紮。
而一個人在受到生命威脅時所爆發出來的力量,是比平日裡強大很多的。
她一定會抓,一定會撓。
隻要抓撓,指甲縫裡就有可能抓掉凶手的毛發,衣服纖維,乃至於皮肉。
如果凶手控製住了她的雙手,那麼她的雙手一定會因為被控製而留下淤痕。
想了想,陳瀟記起了一個號碼,這是覃飛給他的李璽的聯係方式。
電話撥通,那頭傳來一道很憔悴的聲音:“喂,哪位?”
“我是分局刑警隊的顧問陳瀟,你現在來一趟煉玉紅家,我在這兒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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