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刀忌憚的看著桌子上陳瀟的手機。
不過很快,他就嗬嗬笑了起來。
“許總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何時被執行死刑吧,至於我如果做了什麼的話,那讓陳顧問把我銬上就是。”
李金刀說完,就擺正了姿勢,失去了對話的興趣。
陳瀟對著電話喊了聲林溪之後,便也掛掉了電話。
他看著李金刀,緩緩開口:
“咱們回歸正題吧,你為什麼會去找彭遠清?”
“很簡單,我對玉紅的死也有著很深的懷疑,所以想找他問個清楚。”
“那你在見到我追來的時候,為什麼要逃?”
“我怕你誤會,但沒想到伱的速度會那麼快。”
陳瀟笑著點頭,接著問:
“案發當晚十點二十分到第二天一點之間,你在哪兒?”
李金刀回道:“在家。”
“誰可以作證?”
“我太太,我兒子都可以作證。”
“所以你確定你和你兒子,還有太太都絕對在家是吧?”
“當然。”
說著,李金刀冷笑道:“你乾嘛?這是在我懷疑我嗎?”
“我當然可以懷疑你,不然你為什麼見到我就跑?”
陳瀟嘴上說著,但實際上他很清楚李金刀現在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