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瀟的詢問。
謝文升並沒有太多的吃驚,相反還很平靜。
“我父親身上有不少舊傷,那些舊傷很多時候會發作,尤其是梅雨季節。”
謝文升這麼說,陳瀟倒也能夠理解了。
不說負傷過很多次的人,但凡上了年紀的,梅雨季節的時候都會經常渾身不舒坦。
隻是床邊的抓痕,實在是太過於深了些。
“你說的也在理,隻是看著這些抓痕,我能感受到病痛發作時老前輩的痛苦啊。”
“沒辦法,他年輕那會兒太拚了。受過的大小傷,我都記不清楚有多少。”
陳瀟略微想了想:“那他當時痛苦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
一旁的葉素枝接過了電話:“大都靠止疼藥,他太要強了。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在他出事的前兩年就已經快瀕臨崩潰。但那個時候他仍舊不服輸,總覺得自己不比年輕人差多少。”
床邊的抓痕。
不時發作的老舊傷勢。
還有瀕臨崩潰的精神壓力。
這讓陳瀟眉頭緊鎖。
“如果他不服輸不服老,那他年紀越大確實越痛苦。不過他的精神狀態在當時是怎麼樣的?”
“精神狀態?”葉素枝嘟噥了起來,而後就說道:“其實他陪我的時間並不多,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單位裡度過。不過回到家,有時候我明明能看出他很疲憊,工作壓力很大,但回到家他都是對我笑的。”
“知道了,不過有見過他長期服用什麼藥物嗎?”
“沒,我記得最多的就是止疼藥,不過那類藥物服的次數越多效果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