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你說的不就是喬誌淵嗎?”
這一句話說的,陳瀟竟一時無言以對。
是啊。
陳瀟問的那個人,不幾乎完美契合了喬誌淵嗎?
不管任何一個場景,喬誌淵都是在場的那一個!
沒等陳瀟說什麼,司茹就一臉無語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們警察都是來浪費時間的,本來你問了些問題,我還覺得伱與眾不同,現在看來好像也就這樣。”
被一個爛賭鬼給鄙視了。
陳瀟沒覺得惱羞成怒,反倒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難道案子真的存在我之前所想過的那種可能?”
“凶手其實就是喬誌淵!”
“他之所以表現如此真實的被冤枉了的樣子,實際上隻是在演戲?”
“不不不,若喬誌淵是在演戲的話,那這一出戲完全是多此一舉。”
“他了解且熟悉焦家,所以他不可能還留下焦悅的。除非他是我所猜測的另一種可能,與韋榮的關係不一般!否則的話,他這隻是徒勞頑抗罷了。”
陳瀟心裡沒有徹底排除喬誌淵的嫌疑。
但喬誌淵的嫌疑,在他看來隻是有卻並不大。
因為案子能做到這種程度,凶手不可能會想出如此毫無意義的舉動。
心頭這般想著,可下一秒陳瀟的腦子裡又冒出了一個念頭:
“如果我是真凶,但我知道警方遲早有一天會找到我。”
“於是我嫁禍給了我自己,那樣警方就會一直在漫長的搖擺中糾結。”
“曾經的我什麼都沒做,卻被警方抓住關了幾年,於是我憎恨警察!”
“所以當我出獄之後,做了同樣的事情。唯一不同的是,我在監獄裡見過很多很多的罪犯,他們促使我完成了進化!”
“於是我不再和曾經那般的粗魯,我將犯罪的手段包裝了起來,我成了一個藝術家!”
“警察在我這個藝術家的麵前根本弄不清東西南北!”
“看著他們那麼難受,那麼糾結,我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暢快!”
當這一種可能被陳瀟梳理出來的時候,陳瀟竟感覺自己的頭皮都不由發麻。
司茹見陳瀟一直不說話,急性子的她忍不住催促道:
“嘿,顧問通知你乾嘛呢?你要沒彆的事情,我去忙了。”
“坐著彆動。”
陳瀟喝了聲,司茹臉色微變:“你想怎樣?”
陳瀟沒搭理,而是繼續在心裡麵分析剛才冒出的那種心境。
越想,陳瀟越覺得不太一般。
當司茹正要再次開口的時候,陳瀟竟一聲不吭的走人了。
司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氣的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對著空氣就是一頓輸出。
陳瀟壓根就沒在想司茹,開著車直奔看守所去。
在看守所裡,陳瀟見到了當時負責喬誌淵所蹲監區的管教。
雙方見麵後,陳瀟也沒多客套,直入主題:
“吳警官,我想詢問一下喬誌淵在服刑期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吳管教聞言,略作回憶後答道:
“很暴躁的一個人,記得他剛進看守所的時候沒少被處罰,估摸著是因為家裡條件好從小到大被嬌生慣養出的暴脾氣。”
“那後來他有變化嗎?”
“進來這裡的人,沒幾個不變的。喬誌淵在吃了一兩個月的苦頭後,也變得愈發老實。後來服從管教,認真改造就沒有再犯過什麼事兒。”
“和他同一監室的都是些什麼人?”
“這個就不好說了,他呆了幾年,幾年時間裡陸陸續續有人進有人出,就算是我一時也想不全。”
“那有沒有特殊的?”
“沒什麼特殊啊,也或者是我們見過的罪犯太多了吧,感覺都一個樣。”
吳管教的回答對於陳瀟來說幾乎毫無幫助。
不過頓了頓,他也說道:“要不這樣,我給你一個和他關係比較好的獄友的地址?也許從那些出獄的罪犯口中,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那這再好不過了!”
陳瀟驚喜。
隻是當吳管教寫出地址之後,陳瀟不由的目光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