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去到了刑警隊。
在等待林溪的時候,他掏出了從張獻那裡拿來的那張紙。
紙上記錄的信息不多,陳瀟也沒有去追問張獻詳細情況。
因為張獻也不一定很清楚。
尤其問他,倒不如去和那位張獻有所虧欠的警探細聊。
陳瀟看著紙張。
上邊記錄的信息,零零散散。
有寫人名,也有寫一些時間的,甚至還畫了個酒瓶子在上邊。
但陳瀟不知道張獻在記錄的時候是個什麼心態,反正亂七八糟的。
林溪拿著兩副碗筷過來,笑問道:“看什麼呢?”
“今天去找張局,兄弟長兄弟短的喊我,我就知道沒好事。”
陳瀟說著,將手上的紙條遞給了林溪。
後者看完,有些意外的說道:“這是希望你幫忙查一查啊,不過海城那個地方,好像有個的張局很特殊的朋友在。”
陳瀟回道:“他跟我說他虧欠那個人的,可他自己又沒辦法抽身,所以隻能請我幫忙了。”
“你這麼說我就懂了,應該是那位潘隊了。她和張局年輕的時候在一次跨省辦案中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據說潘隊那時候還差點離開海城前來尋找張隊,隻是後來潘隊還是留在了海城,而張局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樣子。”
短短一句話,勾起了陳瀟的八卦之魂。
“這裡邊有故事啊!”
“我覺得有,隻不過這件事情也是梁姐告訴我的,她沒細說我也不好過問。”
陳瀟眯了眯眼睛:“那你說張局夫人知道不?”
林溪趕緊捂住他的嘴:“可不許胡來,嫂子是個很好的女人。但隻要是女人,心裡都會很敏感的,再者張局隻是幫人忙而已,又不是不清不楚的藕斷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