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聽著錄音的吳觀生長長的一歎。
陳瀟也在這時暫停了錄音。
“吳觀生,你應該是一個很仔細很謹慎也很有腦筋的人。你可能也想不到,自己最終會倒在你的兒子手上吧?”
“是啊,確實沒有想到。我說這段時間以來,那畜生為什麼看我的眼神總是不對勁。”
吳觀生說著,隨後自嘲的笑了起來。
吳寬聞言,也不知道是真的對自己的父親滿含怨言,還是話語裡一聲聲的“畜生”讓他怒火難消。
他衝上來就想和吳觀生乾一架。
但陳瀟直接一推,就把他推的老遠跌坐在了地上。
劉大有趕緊架著他離開而去。
吳觀生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最後滿臉失落的說道:
“我很難過,但並不是因為阿寬找到了那根頭發。”
“伱終究還是將你唯一的骨肉看的很重啊。”
吳觀生努了努嘴,隨後擺弄著茶具幽幽的說道:
“一個男人掙錢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呢?”
“有人說要讓爹媽過上好日子,有人說要讓妻兒不用在他人麵前受委屈,也有人說是為了花花世界儘情享受。”
“我……就是屬於中間的那一種。我老婆懷上阿寬的時候,其實我沒什麼特殊的,就一個老老實實的木雕手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