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獻也有些頭大。
作為朋友,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關心則亂。
反正站在他的角度上來看待這一起案件,陳瀟的麻煩很大很大。
因為陳瀟根本就沒辦法拿出有效的證據,來證明他昨晚上再沒有和左庶接觸過。
反倒是現在所有挖掘出來的東西,儘管很刻意的能讓人感覺到是嫁禍給陳瀟的。
但,陳瀟有沒有可能自己那樣做?
他有,完全有可能,更有時間!
再者陳瀟的思維本就和其他人不一樣,越是讓人覺得是嫁禍,那會不會就越是陳瀟的目的?
張獻不僅僅覺得頭大,甚至還有些淩亂。
他感覺陳瀟的頭頂不是有一張天羅地網,是他整個人都在雲霧裡,根本看不清楚。
“咱們之間漂亮話就不要說了,把你的底牌拿出來吧,我實在是頭疼的很。”
張獻有些無語的說了句。
陳瀟隻是笑道:“我說了我最大的底牌就是你們,至於其他的無非就是一些手段而已。不過那些手段暫時不能拿出來,拿出來了雖然我可以立馬出去。”
“但,我就這麼出去,那和被動挨打了有什麼區彆?”
“你一點氣兒都不能受?伱知不知道現在連我們市裡麵都在抓著頭皮幫你消除負麵影響,邱華生的投資很重要!”
“一旦他要是對此產生了什麼搖擺的話,那損失太大了。”
說完,張獻也擔心自己話說的太直白,於是解釋道:
“你應該懂上級之所以讓我來擔任這個專案組組長的目的,不是什麼我出身於刑警,就是因為我倆是熟人!”
陳瀟當然懂。
不僅僅懂張獻的難處。
也理解一根筋的胡躍為何會繞開林溪,將發現轉交給專案組。
“我知道,但這不是一個案子,而是對我的陰謀!”
張獻也是來了脾氣,不過張獻的脾氣不是因為陳瀟,而是陰謀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