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打了幾個電話之後。
陳瀟也終於開始返回到了屋子裡麵。
不過林溪最後的話語,他卻是記在心裡頭的。
祁家那邊終究是一個隱患。
與其被動防禦。
確實不如主動出擊。
隻是出擊的這個人,如果是陳瀟自己來的話,對方指不定會有所戒備。
所以,在陳瀟的腦海裡其實是有一個很合適的人選。
而那個人選,最後也必然會和陳瀟接觸!
將腦海裡的計劃暫時放在了一邊,陳瀟折身返回到了祝念英的家中。
後者父母的思想工作顯然被做了不少。
陳瀟點了點頭,看著兩位老人開口道:
“其實問題我之前就已經問過,在祝念英失蹤前後,你們家是否有收到過一筆轉賬?或者說,祝念英在回來的幾年裡,有沒有打電話回來想和你們修複關係的?”
兩位老人還沒開口。
祝念紅就先一步開口道:“那不可能的,英子怎麼可能還會給他們轉錢,更不可能與他們修複……。”
話還沒說完,陳瀟的眼神就已經示意了過去。
但祝念紅並沒有看向陳瀟,而是自己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陳瀟立馬沉聲道:“兩位,事情都到這地步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是因為和你們的兒子的死有關係嗎?”
兩位老人微微抬頭。
顯然,陳瀟再一次猜對了!
祝念紅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但祝老三卻像是想到了什麼,呼道:
“不能吧!阿兵他不是在外頭做生意掙了筆錢嗎?難道那筆錢是英子打給他的!”
陳瀟立刻看向了祝老三,後者就回道:
“這得好幾年前了,阿兵那時候剛好出社會。據說在外頭跟一個大老板承包一條水泥路,掙了好幾十萬呢!”
“也是因為那筆錢,阿兵那段時間風光極了。”
說著說著,祝老三好似也明白了很多:“他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迷上喝酒的吧!”
“對!”
祝念英的父親忽然握緊著拳頭沉喝了一聲。
“就是在六年前,老幺和我們說老三在外頭發了財。我們被老幺也是逼急了,於是就給老三打去了電話讓她打錢回家,不然的話我們就告訴常瘸子她在哪兒!”
“就這樣,老三一下子給老幺打了兩萬塊錢回來。老幺拿到錢就開始不務正業,天天在外頭喝大酒。再後來兩萬塊不夠花,老幺又繼續找老三要錢。”
“陸陸續續的老三應該給老幺打了十幾二十萬回來,老幺也從此變得再不像是個正常人。一直到去年,他還是因為喝酒一頭栽進河裡給淹沒了!”
她能打來這麼多錢,那說明她的手上至少掌握著比十幾二十萬多幾倍甚至十倍的積蓄!
不過在看著兩老人痛不欲生的時候,陳瀟的腦海裡忽然間萌生了另一種想法。
“老人家,難道祝念兵每一次找祝念英要錢,她都給嗎?她難道就沒有反抗過嗎?”
“她敢!她是我生的,我親自給她打電話,她難道還敢不給嗎?!”
從這隻言片語裡,完全可見祝念英的父親對自己的三女兒始終有著很深的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