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曹修緣用什麼方法,陳瀟平靜接受即可。
案卷打開,陳瀟看到了袁克宇更詳細的個人信息。
包括袁克宇從小到大每一所畢業的學校,以及他的人生中遇到的大事全部記錄在案。
但這不是陳瀟需要重點去觀察的。
一頓早餐的時間,完全不夠他去研究死者相關的社交關係。
所以,這個時候需要針對時間來製訂更有效的方法。
陳瀟隻掃了一眼後,就先拿起了被拍下來的案發現場的照片。
現場很簡單,就是一個房間。
房間裡有著書桌,死者袁克宇就是坐在書桌邊的。
但是他整個人很淒慘。
上半身的皮膚,幾乎全是剝離的狀態。
陳瀟立刻抓緊時間看起屍檢報告。
死者被警方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亡了超過十五個小時。
不過他的致命傷,卻並不是剝皮之後失血過多而亡。
他真正的死因,竟然是被人緊勒頸部導致機械性窒息而亡。
也就是說,他先被人勒死了之後再被剝皮。
這一點,立馬就凸顯出了一個問題來。
那就是袁克宇為什麼在被人勒死之後,又被人剝開了皮膚?
是凶手熱衷此類手法?
還是說,這多此一舉的殺人手段,有著什麼特殊的含義?
陳瀟合上了屍檢報告,展開了捕捉之力開始觀察死者的創口。
從那些創口,陳瀟可以看出凶手在剝離皮膚時動作很野蠻,以至於死者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肌肉撕扯傷痕。
野蠻!
陳瀟腦海裡記錄下了第一個特點。
緊接著,他又繼續觀察那些創麵。
但是全部都是沒有任何手法可言,也就是說對方的野蠻之下很像是在發泄某種情緒。
而在謀殺案裡,情緒的迸發往往就意味著雙方之間有著很深的矛盾,甚至可以說是仇恨。
可袁克宇常年在國外,近期才回到的國內。
並且,袁克宇因為其特殊的身份,回國時還受到了不少人的熱烈歡迎。
所以說,新的問題又冒出來了。
袁克宇回國的第一站是京都。
而他的祖籍是東省的省城。
所以,他在回祖籍拜祭祖先看望族人之後,為何獨自一人來到距離省城三百公裡外的的一個小鎮上?
並且他還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以至於他被人發現死亡之後,警方一度不知道他是何身份!
陳瀟記住這一矛盾點後,隨後又查閱起了案件的一些筆錄來。
這些筆錄全都是袁克宇的家人,朋友,以及工作單位提供的。
袁克宇回國,是因為受到了國家的邀請,來參與科學研究的。
按理說,袁克宇如此身份的人,應該會被國家認真的保護起來。
他的每一個去向也都應該記錄在案。
但他卻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獨自一人來到了三百公裡外的小鎮。
他的詭異行為隻說明一點,這個小鎮肯定與他人生裡某一個重要軌跡有著很深的關係。
並且那一層關係,讓他無法對外界說,但他又控製不住自己的理智與情緒,不惜以身犯險獨自悄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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