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人,乍聽到陳瀟這麼說或許還需要捋好一會兒的時間才能梳理明白。
覃飛聽後,則是立馬恍然大悟。
“檔案顯示,袁克宇死亡的時間是在晚上的八點到11點之間。”
“這死亡時間段一共有三個小時的時間,但實際上八點到11點之間隻是法醫給出的一個大概時間數據。”
“按照現在的法醫鑒定水平,其實這個時間都可以往後往前進行小段時間的延伸。”
“我記得沒錯的話,案卷有記錄在案發當晚袁克宇是晚上的7點26分出現在走廊裡並且開門進去的。而他此次之前,是傍晚的五點37分離開。”
“這是他最後一次離開出租屋,以及回到出租屋的時間,這最後一次我們所看到的可能並不是袁克宇?”
覃飛說出了按照陳瀟的假設,自己所做的推理。
隻是說完,覃飛馬上就道:
“可是也不對啊,如果說袁克宇是在其他地方被殺,再給帶回來的,那麼他的屍體是怎麼被帶回的?”
“我們雖然無法從監控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辨認那就是袁克宇,可如果是兩個人就算一個死了,那至少需要將他帶入才對。”
陳瀟點頭:“是的,從監控來看,袁克宇的數次外出都是孤身一人,並且也沒有攜帶任何的東西。”
“這也就是說完全可以排除,他是在彆的地方被害,而後被帶回到案發現場形成密室殺人的可能。”
陳瀟好似在做一個總結。
可這一總結,把覃飛弄的更加糊塗了。
“不是,你這會兒把我直接懵了。你提出一個可能,可完全經不住推敲啊。”
覃飛苦笑著,陳瀟努了努嘴:
“我做的這一假設,不是為了證明我說的是對的,而是為了求證多個可能。”
“剛才咱倆分析的是圍繞人的話題,既然圍繞人上麵的推理站不住腳,那就意味著人沒有問題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