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不經意間的推理,讓原本都停下來了的幾人又重新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如死者與重要人物的聯絡,他們的聯絡渠道,以及聯絡信息。
這些都成為了眼下的重中之重。
不過陳瀟一向很情緒化。
雖然情緒化這三個字顯得有些貶義,但每一次他的內心讓他出現什麼情緒時,往往就是內心深處的聲音在告訴他接下來該做什麼。
陳瀟想到了那條老狗,也想到了小貓拜年。
再聯想到袁克宇死亡時的慘狀,陳瀟覺得撇開凶手的作案智商來說,這同樣也不是一起簡單的案子。
而不簡單的直接特征,就展現在凶手的殺人手法上。
密室,剝皮,帶走毛發!
這些就是凶手的特殊。
坐在車裡想著這幾點元素,不知不覺間陳瀟猛的睜開了雙眼。
“我好像忽略掉了什麼!”
“對,那些被剝皮的小貓們,它們的貓皮在哪兒?”
想到這個問題,陳瀟第一時間翻出了吳嬸兒的電話。
他接觸到每一個人都喜歡存儲對方的號碼。
這是為了方便在之後的調查過程裡,有任何思維都能夠聯係到對方。
吳嬸兒顯然沒想到陳瀟又來電了,接聽後很是疑惑的詢問:
“陳顧問,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吳嬸兒,小貓拜年那一次,你知道那些被剝皮斬首的貓,它們的毛皮在哪兒嗎?”
“這我哪兒知道啊,隻是知道被剝皮了,至於貓指不定就隨便亂扔了唄。”
陳瀟並不是想從吳嬸兒這兒獲取到皮毛的下落,他隻是想得到一個準確的消息。
有,還是沒有見到那些皮毛!
吳嬸兒既然說沒有,那麼陳瀟也就不再多問。
“好的吳嬸兒,打攪您了。”
說完,陳瀟便掛了電話,隨後給文發去了一條信息:
“你做調查的時候,順便調查一下你那些目標人物的家裡是否存在很多的毛皮製品。”
“為何如此?”
“我覺得凶手有可能已經形成了某種習慣,那就是帶走一些被他虐殺的皮毛,而後進行工藝品製作。”
“如此變態?”
“你見過的變態不一定比我少吧?”
“好像確實。”
“那就麻煩你以後和我說話,不要這麼文縐縐的。”
“OK。”
兩人發完短信,陳瀟走下了車子,抬頭望向了天上的皎月。
看著那高懸於天空的銀盤,陳瀟覺得他的思維也該和那銀盤一樣先放空了再說。
畢竟眼下的他已經找出了很多的問題,而每一個問題暫時還沒有尋求到答案。
等那些問題先解決一些,或者說能解決掉一個再進行下一步吧。
不過一個電話還是打斷了陳瀟的清靜。
電話不是林溪打來的。
似乎接觸到這個案子之後,林溪並不怎麼主動給他來電。
或許是因為案子的難度比較大,也或者是林溪自己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
看著郭擎的來電,陳瀟沒有猶豫也接聽了來。
“和雲山的辛總開完會了?”
“會議早就開完了,而且我們內部也進行了一個小會議。大家夥一致都認為明天的競標應該不會再有意外,隻是……。”
“既然沒有意外,那你還擔心什麼?”陳瀟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