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就和原劇中的一樣,安娜準備色誘那個ia的主管和她在fb的直屬上級,也就是當初招募她的那個男人。
傑克是真心覺得這個女孩有些可憐,從她過往的經曆來看,安娜不是那種自甘墮落的類型,即便當初身處絕境,她的做法也是四處投簡曆,希望借助一份工作擺脫不堪的境遇。
能把一個心誌如此堅定的女孩逼到隻能利用自己身體做最後一搏的程度,隻能說無論是fb還是ia都挺不做人的。
“他們的級彆不夠。”弗蘭克沒有評價安娜計劃的實際可行性,而是一針見血的點出關鍵。
“即便你能借助上床的機會,從他們隨身的電腦中獲取到一些機密並用作要挾,並且假設雙方都接受了你的要挾,以他們的權限也無法幫助你擺脫如今的處境。”
這時的傑克腦中正在飛速運轉,眼下的劇情還沒走到ia方麵向安娜交代真正策反她的原因,真正逆天並讓女孩絕望的情節還沒展開。
原劇中背景設定的時間是1990年,那個時候的fb有個更恐怖的名字,gb,也就是克格勃,而那個瓦西列夫也不是什麼fb的高官,而是gb的局長。
然後逆天的地方就來了,ia竟然逼迫安娜去刺殺身為gb一號人物的瓦西列夫,並且那姑娘不但成功了,甚至還成功殺出重圍,靠著一輛接應的汽車消失在了當局的視野中。
傑克不理解,如果安娜要有這本事,還擔心什麼被控製被追殺,直接剃成光頭在後腦勺上紋個二維碼就能去給47做搭檔了。
但這也印證了弗蘭克之前的說法,作為一個“棄子”,安娜顯然不可能接觸到什麼fb的情報,ia的對她的態度其實和fb沒有任何區彆。
弗蘭克抬手示意眼眶再次泛紅的安娜稍安勿躁,轉頭看向傑克。
“你希望我做到什麼程度,死的還是活的?”
傑克不假思索,“當然是全都要。”
見幾人的表情有些驚訝,他繼續解釋道,“將安娜的資料從fb的檔案庫中刪除隻是讓她重獲自由隻是一種手段,可什麼才是真正的自由?”
說著他看向安娜,“你有考慮過自己擺脫fb和ia的掌控之後要做什麼嗎?形容一下你那憧憬過無數次的自由生活是什麼樣的?”
“在海邊擁有一棟自己的小木屋”話說一半安娜突然卡殼了,紅唇微張,卻怎麼也說不下去。
“看來我們需要好好談談,但這可以放在你獲得自由之後,我希望到了那個時候,你已經想到答案了,因為那關係到伱”
不等傑克說完,安娜就脫口而出,“我願意為了自由付出一切,我的身體,我的生命,一切都是你的。”
傑克被這小妞的直接搞得頗為無語,“我不缺女人,也不是什麼黑心資本家,而且如果你連命都是我的了,那你的自由何在?
我的意思是,你要儘快想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因為這關係到你未來的工作。”
安娜的智商很高,畢竟蠢貨在這個行業也活不到現在,此時卻被傑克繞暈了,他說的似乎也沒錯,無論自己用身體還是生命去報答他,都意味著自己會再次失去自由。
說直接點,這就相當於將壓迫在自己頭上的fb和ia換成傑克而已,這和打工仔換家公司打工又有什麼區彆,無非就是指望新老板能仁慈一點而已。
“我確實想要招攬你,或者說為你提供一份工作,畢竟自由也是有代價的,需要一大筆錢支持,比如你想要的那棟位於海邊的木屋,但我更希望你是主動並且自願接受這份工作的。”
傑克活脫一副給新員工畫大餅的創業公司老板嘴臉,“我不需要你替我去殺人,也不需要你出賣自己僅剩的尊嚴和身體,更不希望變成你追逐自由道路上的絆腳石。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自由,每個人追求的自由也不同,當你想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的時候,我們再來繼續這個話題。
在這之前,我們會先幫助你擺脫fb和ia的控製,消除你的檔案,製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陽光之下。
當這一切完成,如果你對我的提議依舊感興趣,可以聯係我,也可以選擇從此消失,你覺得怎麼樣?”
看著傑克真誠的眼神,安娜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的提議聽起來實在太像是天上掉餡餅了。
在她20多年的悲慘人生中,除了童年時的父母,還從未曾從一個陌生人那裡感受到過如此純粹的善意。
傑克當然不是來做慈善的,但恩多成怨甚至恩深成仇的例子古往今來舉不勝舉,指望僅僅通過施恩的方式就能獲得一個忠心下屬的故事隻會發生在那些關起門來寫的文人筆下。
他既不是什麼邪惡的幕後b,也沒有什麼掌控欲,費儘心機去維持下屬忠誠度這種事實在太累人了。
而且安娜不同於他認識的其他那些“熟臉”角色,他們接觸的時間太短了,就她之前從事的那份“職業”來說,想要在短時間內建立信任也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所以傑克選擇佛係一些,就像他經常在菜園子做的那樣,鬆土施肥灑下種子,然後順其自然。
當他這一番話說出口之後,彆說安娜懵逼了,就連弗蘭克和布萊恩也麵露驚訝之色,不明白這家夥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弗蘭克的年紀最大,也是三人中最見多識廣的一個,最先反應過來之後看向傑克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稍等一會兒,我去聯係幾個老朋友。”說著他便起身,順手拿走桌上剩下的最後一瓶好酒。
布萊恩起身鄭重和傑克握了握手,“我有一種預感,或許你會是我見過最好的老板。”
“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傑克故意做出一副遺憾的表情,惹得布萊恩哈哈大笑起來,那張滿是皺紋,仿佛永遠帶著一副苦大仇恨表情的老臉也紓緩了不少。
“我似乎錯過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這時卡塞爾從閣樓上走了下來。
“姑娘們都還好嗎?”傑克轉頭問道。
卡塞爾點點頭,多日以來的愁容早已從他眉眼間消失,“亞曆克西絲是我見過最勇敢也最堅強的女孩,她不會有事的,金姆也很棒,不過她們告訴我,這輩子都不想來巴黎了。”